“还摸了狗嘴。”

“因为……”

陆启明把它拿起来，“要不怎么让你练，等你用习惯了，就不至于这么惨了。再来一次？”

江妙妙连忙摇说改天。

“还捡了狗屎。”

“……”

丧尸跟着他们爬过去，他拿步|枪扛在肩上，对她说

“谁想来？你不要倒打一耙。”

“我要是故意的，就让你站着开枪，后坐力绝对能让你摔个大蹲。

“哦。”江妙妙面无表情，“我上完厕所没洗手。”

江妙妙考虑怎么解决他，陆启明突然拉着她的手，走到客厅里，敲了敲那里的窗。

江妙妙扑上去要咬他，陆启明躲开，搂着她的腰把她往肩上一扛，轻轻松松地扛卧室，反锁了房门。

幸好幸好。

“因为。”

“不想来你关门嘛？”

江妙妙惊叫一声，躲到陆启明背后。

这该怎么办？它又不来，下又下不去，难放任不？

她被他扔到床上，捷地爬到床抱着枕，一脸警惕。

陆启明森森地说完，爬上床，正要亲她时，忽然锐的察觉到一目光，正盯着他们。

“这真是人用的东西？”

江妙妙连忙跑过去查看。

不过玻璃比她想象中得多，丧尸连撞十七八下，额都撞破了，是连条裂痕都没有。

外面刮过一阵大风，它只剩三指的右手没抓，猛地往下一沉。

“妙妙，怎么办？我好像对你上瘾了。”

离这么近，应该可以打得中吧。

“又想来？你肾不虚吗？”

盛夏的浩瀚星空下，一个严重腐烂的丧尸趴在窗外，隔着玻璃，直勾勾地看着他们。

他没说话，掰过她的脸，让她看窗。

“没事，它不来。”

“……明天我就把那条狗炖了。”

“好啊，你还想让我摔跤，看我不咬死你！”

再来一次，她的门牙怕是撑不住。

江妙妙浑绷，很担心它会和之前的丧尸一样撞破玻璃冲房间，偷偷把枪握在手里。

他停下，从漆黑的房间里望向窗外。

“你、你拿嘛？”

陆启明一步一步靠近她，蹲在床边握住她的手，笑眯眯地亲了亲她指尖。

晚上睡觉多渗人。

“你脱衣服嘛？”

“因为安全。”

她看看完好无损的啤酒瓶，又看看地上的枪，心里发怵。

她恼怒，“你是不是故意的？所以开枪之前都不提醒我。”

“怎么了？”

丧尸悬在六七米的空中随风晃悠了一阵，又爬回来，看着他们龇牙咧嘴，灰黑的黏滴在玻璃上。

陆启明看着她红的嘴，越看越觉得像兔，忍不住笑了两声。

陆启明走到丧尸面前，抬手在玻璃上，盖住它睛。

丧尸的脑袋稍微往后退了，用尽全力撞向他，整面玻璃墙都被它撞得震动。

“……”

牙断了，补都补补回来，她永远只能当个豁牙老太了。

“你疯了？别过去！”

江妙妙问：

要是能活下来，豁牙就豁牙，大不了她以后再也不照镜，让陆启明一个人辣睛。

”

后者却不慌不忙地摸摸她，走向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