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还有呢？”

陆启明微笑，“我会永远记住这些话的。”

江妙妙：“……你什么？”

把其他牌推到一边，她逐一翻开那六张。

他状若随意地问：“你今年多少岁？”

“……这张吊死鬼又是什么意思？她吊死还是我吊死？”

“可你刚才明明说……”

果酱有好几味的，草莓、蓝莓、苹果、菠萝，颜各有不同。

陆启明单手托着下，若有所思地。

“当然不是，国王的意思，是你要像国王一样拥有财富和权力，这样才能给她幸福。”

陆启明忙：“糕坯已经凉了，我们来抹果酱吧。”

江妙妙学着以前电视里角的样，将牌洗好，摆在他面前。

“不行，不念声不诚心，塔罗牌会不准的。”

江妙妙把牌往屉一扔，扑过去要掐他。

他摇，“不好。”

她愣住

他抬手指向一旁，江妙妙扭看去，江正抱着椅策奔腾。

陆启明笑容得意。

“你看，这第一张叫……叫皇后，没错。这张牌的意思呢，是要你把对方当成皇后一样伺候，听从她的所有吩咐，绝对不能忤逆她命令

陆启明舀起一勺化的白巧克力，在上面写了个21。

七八糟，规矩还多。

“第四张是个死神，意思是死亡不会把你们分开。第五张是恶，说明你们的情还是存在变数的，你必须时刻关她。第六张是太，这说明只要严格遵守上面的要求，你们的未来会一片光明。”

坐。

整个糕看起来晶莹剔透，漂亮极了，比江妙妙以前好几百大洋买的都惊艳。

陆启明把果刀递到她手里，低声：

“虽然你21了还活得像个小傻，但我很希望你一直这么傻下去。22岁，23岁，你以后的每个生日，我都要

江妙妙窃喜，看着他六张牌。

陆启明：“……那为什么还有个国王？她也要把我当成国王吗？”

她只好松开手，随他一起把凉透的糕坯拿来。

他想了想，闭念：“如何才能永远跟她在一起。”

他讥嘲：“你的小九九我还看不来？别装了，21岁生日快乐。”

陆启明将它们从底开始，一圈圈的往上涂。

江妙妙发挥超凡的想象力，为他解读。

陆启明似乎期待，“怎么样？”

的事情。”

“是指以后你们要是遭遇危险，你必须勇往直前，用自己的生命捍卫她的安全。”

他皱着眉，“必须念来？默念可以吗？”

“真的？”她故意肩膀，“我每天洗衣服洗得肩膀酸死了，以后你来洗好不好？”

“念你的问题，六张。”

江妙妙全解释完毕，抹了把汗。

“都不是，吊死鬼的意思是……是……”

“……”

，忘记接话。

她一时间编不来，急得抓了下发。

圈越来越小，最后中间是一块乒乓球大小的粉草莓酱。

她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回答：“21。”

“我问‘如何才能永远跟它在一起’，这个它，指得是它。”

“你该不会以为是说你吧？太自恋了，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