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漂亮的腰肌在斜射进来的阳光下仿佛大理石雕像,他的龟头在小小软嫩的宫口前按了一圈,羊眼圈的毛摩擦着刚刚被玩的肿大瘫软的肥嫩阴蒂,尿道口被搔的仿佛张大了一点,唐靖川顶着他的子宫口:“what do you want?”
闻竞脑子里什么都不知道,他要傻了。唐靖川巨大的龟头极有压迫性的顶着他体内什么位置——他也不知道是哪里,只是知道一定是个不得了的位置,如果…就真的回不来了…他的眼里噙满泪水,看着唐靖川的眼睛,而对方一边叮嘱他的同时还有余力用他鸡吧根部那些折磨人的毛磨着他的肉鲍,有些毛尖甚至戳进了他小小的尿道口——那里从未使用过,如果不好好保护,尿道感染可能会让他无时无刻尿急,戳坏了的话还会一直失禁。
“speak.”唐靖川恶毒地笑着,开始前后试探性地攻击他的宫口了。
现在要他说英语太折磨人了,闻竞想摇头,但唐靖川死死地抓着他的脸不让他动——这种控制行为无疑是有侮辱意味的,他像一只母狗被人攥在手里,下半身的肉逼被插到了根,就在自己眼前,水儿淌了一床,屁眼都湿漉漉的。闻竞仿佛在这种被完全控制的状态中激发了更多快感——他还没成熟到能消化这些,高中生湿润的眼睛看着唐靖川,闻竞脑子里只记得一个词:“harder.”
“Be polite .Say harder please.”
“Harder please.”
闻竞如愿以偿。唐靖川扼着他的脖子突然加速,开始猛烈的狠操起来,子宫口被撞击到带着整个子宫都快移位了,闻竞瞬间咧着嘴哭了起来,那些珠子狂暴地拖着他体内的嫩肉,仿佛他的肉壁是块肥沃的耕地,肉嘴随着每次抽插涌出一堆水儿,泡着残破的处女膜,可怜兮兮乱七八糟的,显示着——这其实是一场强奸。他正扼着脖子被一个比自己大十多岁的家教老师操子宫,操得他满脸眼泪,贱逼被人操透了,但是腰还弓着,爽的眼泪鼻涕口水一起流。唐靖川的笑容病态而狂热:“崽子,给我打开。”
闻竞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哭着直摇头,整个肉逼一鼓一缩,操得要翻开了。
“装什么,早被我操烂了的东西。”唐靖川不屑地说,按着他的胯在自己鸡巴头上揉按,看着闻竞红嫩的舌尖挂在嘴边颤抖,少年的英俊早没了影子,面前只有一只雌化了的母猪,“给我打开!”他不耐烦地快速撞击着闻竞,闻竞被他撞得一耸一耸,口水顺着舌头淌在下巴上,乱叫着不成词句的哀求,一会儿是harder please,一会儿变成哥,一会儿顺着唐靖川叫老公——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
他的宫口终于受不住了,光滑软嫩的环口逐渐软化,水儿从里面漏了出来,倾泻在唐靖川的龟头上。唐靖川捏着他的下巴:“骚逼,早开多好。”他说着,龟头死死卡进了那个小口,拼命地耸动,敲击凿弄着不大的泉眼——小闻竞翻着白眼,两条腿大大地分开在两边,校服短袖还穿在身上:“进来了…啊啊啊啊啊啊…鸡吧根别磨了呜呜呜呜咿呃…”他又高潮了,一滩水从穴眼里流出来,湿了一床,比尿了还夸张。臀部和大腿挂着的都是他喷的水迹,骚的仿佛被操了一天的妓女。唐靖川一个用力,借着高潮彻底操进了子宫。
“透了……”闻竞呆呆地嘟囔,泪水如同断了线一样滑落,但手还如同溺水的小孩一样挂在唐靖川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