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熙恺礼貌地微笑，同时向陈宇轻了下，“该说的都说了，告辞了韩爷。”

陈宇疑惑地看着韩战，问：“潘多拉变了是什么意思？”

“别急，我帮你问问。”韩战挂了电话，打算联系潘多拉老板时，又一个电话来了。韩战看见来电显示是赵熙恺，瞬间辨一丝不详的味。

韩战继续说：“在潘多拉还是gay吧时，我认识了刘警官，”说到这韩战忍不住笑了，“刘警官自称1，我看着可不像，和他喝过几杯酒，谈过人生。后来潘多拉的老板接到SM，就把酒吧改了，偷偷搞了个蜂巢。不过，刘警官不好这，所以再也没去过。”

刘熙恺：“没事，都是同中人。”

韩战的脸比陈宇还差，他了一杯咖啡，说：“自从小七医院后……当然那时我也有错，没有及时停手，可他迟迟不说安全词我以为他还能承受。和他分手的其中一个原因是他玩得太过火了，他不满足我一个人，开始玩公调。我提醒过小七，让他注意分寸，但他还是……”

茶几上的照片让人不寒而栗。seven全，仰面朝天躺在糙且满是灰尘的泥地上，手腕和脚腕勒痕明显，大大小小的暗紫伤布满全，包括脸上。他大睁着睛，瞳孔里已无光，最让人骨悚然的是他在笑，可惜他的笑不再治愈，那是见到撒旦后惊恐的笑。

赵熙恺：“不方便，约个地方。”

韩战：“杰森，小名阿杰。是潘多拉的调酒师。”

韩战：“明白了。”

三人沉默了半晌，韩战问：“官都还在吗？”

韩战听来刘熙恺在怀疑自己，他直接说：“我很久没去调教室了，如果你们想查随时可以去。两天前我时上班下班回这里，学校和这栋楼的保安室都有监控。”

三人端坐在沙发上，一人面前一杯咖啡。刘熙恺没穿制服，腋下夹着个文件袋，他把文件袋往茶几上一放，略带微笑看着韩战：“我和韩爷在潘多拉认识也有些年数了。潘多拉变了后，哥几个也都知是什么质的，一对一，你情我愿，我睁一只一只，就当不知这地儿，但如果玩大了劳命伤财，那领导要抄它我也没办法。”

韩战一直盯着那个文件袋，解释：“潘多拉以前是个gay吧，”说着他看向刘熙恺，“刘警官你不介意吧？”

“行，记下了，”刘熙恺觉得问得差不多了，双手搓了下膝盖，边整理文件袋边说，“韩爷你在圈里也算个人，提醒那帮人悠着，特别是喜玩重的。还有就是别在网上轻易约人玩。我们查了seven的手机和电脑，他就是网上约的，刚约就事了。”

陈宇想起了那天在书吧里看见的seven，他看起来是那么光开朗，可偏偏为什么嗜痛呢？他别过脸，不再看照片，脸十分郁。

刘熙恺说：“听说韩爷在圈里是了名的重味，不单有自己的调教室，还熟知各穿刺技术。”

韩战：“直说，别绕圈了。”

韩战：“行，我到了发你定位。”

刘恺熙：“seven原名夏祁。昨晚十一我们接到报警，在A市棚区的租屋里发现了他的尸。尸检报告来后，法医表示距离死亡时间已有两天，窒息死亡，同时上……当然除了玩sm留下的旧伤，还有很多捆绑的痕迹和新伤，伤都是刀片所致。”

刘熙恺从文件袋里拿一张照片，“认识他吗？”

挂了电话，韩战带着陈宇急匆匆回到他的公寓，刘熙恺在半小时内到了。

电话里，赵熙恺的语速很快：“韩爷在哪呢？有空见面聊聊吗？”

韩战知他说的“聊聊”绝非简单的聊天，他说：“电话聊方便吗？”

韩战：“不送了。”

seven死了？韩战和陈宇愣住了，呆望着刘熙恺。

刘熙恺笑，“韩爷哪的话，我怎么可能怀疑你——那你知平时seven在圈还有其他熟人吗？”

韩战和陈宇异同声地说：“seven？”

刘熙恺：“该在的都在。初步判断，罪犯是以玩SM的名义钓圈里人上勾，作案动机尚不明确，也许于某变态心理；也许是利益问题，”说着他拿了文件袋里案发现场的照片，“这sm手法你见过吗？或是知圈里人有谁喜用刀片之类的工吗？”

刘熙恺喝了咖啡，苦得皱眉，“别说多余的。这次事闹得大的，还在我辖的片区。”

刘熙恺走后，韩战看向陈宇，发现陈宇脸苍白，直勾勾盯着脚下的地板。他把他搂怀里，发现他在抖。韩战抱他，说：“别怕，有我在。”

阿杰仰天长叹：“不知……他妈突然就封了。我今天去上班了才知，懵了！说失业就失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