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嘴里缓缓飘了出来。

“啪”地一声，韩战在丰满的臀肉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低声说：“去浴室。”

陈宇恨自己意志这么不坚定，但他还残留着一丝倔强，说：“去、去浴室干嘛？你别碰我后面………”

韩战笑道：“我没进去——洗洗干净好被你干啊。”

陈宇见他还在调侃自己，敢怒不敢言，刚才的口交差点要了他命，被压就被压吧，小命重要。

浴缸里，荡漾的水波下映出两具重叠的躯体。陈宇坐在韩战身上，温热的水淌过两人皮肤间的缝隙。陈宇的手试探地往下摸，但总无法如愿以偿地碰到韩战的后穴。

韩战抓住他手：“还来？”

陈宇不敢来硬的，像是小狗一样可怜楚楚地盯着他主人：“老师…老师之前做过下面那个吗？”

“没有。”

陈宇脸上抑制不住的兴奋：“那我是你第一次？！”

“……”

陈宇总觉得他不在状态，问：“我有这样的想法让你生气了吗？还是说你还在想seven的事？”

韩战拿起肥皂，搓出泡沫往陈宇圆润的肩上抹去，“在想seven的事。至于上面还是下面的问题，我现在没兴趣考虑……总之，我只做上面那个。”

陈宇心想既然这样，那你还说附和的话，不过仔细一想，韩战的回答都是开玩笑的语气。陈宇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用反正韩战的第一次还留着来安慰自己。

陈宇：“seven已经离开了，你再多想也无济于事。”

韩战：“我知道，可是……”

陈宇：“可是什么？”

韩战满是泡沫的手滑上了陈宇锁骨上方的疤痕，“你是不是觉得我想把你调教成seven那样的人，这样我们就能玩得很尽兴？”

陈宇：“难道不是吗？你和我在一起一直无法勃起，虽然可以吃药，但据说吃药会影响敏感度，你肯定没那么爽。”

韩战：“该玩的我都玩过了，爽不爽对我来说没么重要。但你记住如果seven是序章，那你就是终章，我的本意不是和你一起越陷越深，而是一起走出去。除非你真惹到我了，你知道我脾气不好，眼里更容不得任何沙子。”

陈宇的身体往下沉，水从浴缸里溢出，他双手勾住韩战脖子，仰面看他，“我没有沉迷那些危险的东西，何来走出去？”

韩战捧起水冲走白色的泡沫，像是在纠正之前说的：“陪我走出去。”

陈宇盯着他，眼神变得深沉。

韩战的脸越来越近，唇盖在陈宇额头时，陈宇闭上了眼睛。陈宇仿佛看见了高中毕业的那个夏天，和韩战合影时镜头闪过的那一抹亮光。那一天，从此被印在了相片上。

陈宇突然有点伤感，他伸手抓住了韩战的头发，唇贴在额头的温度让他的伤感如决堤的大坝，倾泻而出。他觉得自己更像是韩战的诅咒。为什么韩战会喜欢这样的自己？为什么他一直没有放手？多年的执着在发酵中变得模糊抽象，而韩战的放纵以及无法勃起的事实似乎是把这些模糊都具象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