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哪？”

“嘴。”

“没有！”陈宇急忙说。

韩战：“算你男人，陈轩是你哥。”

韩战：“懂了。苏瑞先抱你，然后吻你，他发现你被吻了，就摸你下面，对吗？”

只听见哐当一声，戒指应该是砸到了某辆车，之后便销声匿迹，独自躺在无人知晓的角落。

“还有呢？”

“………”

陈宇愣愣看着他，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韩战突然脸一沉，放低了声音，“记住，这是我底线。”

韩战脸好了不少，“那说吧，把所有细节都告诉我，我不生气。”

陈宇：“吻、吻了……”

“前面……我被他得有生理反应了，了……”

筷，说：“别骗我，一五一十好好说，我不会生气的。”

“他、他亲了我……”

韩战沉默了，半晌说：“那我建议你住我那，愿不愿意随你。”

陈宇还是酝酿了很久，支支吾吾：“苏瑞……苏瑞他……”

韩战：“行，你自己解决。”说完他了下桌边的铃，“服务员，结账。”

陈宇：“对。”他看韩战的脸开始晴不定，连忙补充，“没下文了，他摸我我就一脚踹开了他！”

陈宇转着汤碗的边缘，忍不住说：“你的意思是我的男朋友吗？可是我、我大多时候觉得你更像老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总让我无条件接受，男朋友不该是这样的……”

陈宇：“没，没有……怎么可能……”

“嗯……”陈宇默默吃，心里七上八下。第一次是被穿了玉珠；第二次是鞭打；第三次是拽掉玉珠，这次又会是什么？三次的恐惧累积在一起，陈宇脸发白，拿着筷的手忍不住发抖。

临走前，韩战问陈宇怎么回家，陈宇说自己开车了，韩战便没再多说什么，自己一个人往停车场走去，走到一半他回，看见陈宇正往这个方向走来，他停下了脚步。当陈宇疑惑地停在他边时，韩战拉住他胳膊，说：“我不是非你不可，我没有把你绑住，你可以随时离开。”

陈宇：“还是算了吧。”

韩战：“最近住我那吧，免得又看见苏瑞发生意外事故。”

陈宇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自己？韩战也就罢了，可苏瑞为什么还放不下？他甚至觉得苏瑞的日渐消瘦和绝望般的哭泣都是自己造成的，包括韩战调教时的重，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却满是愧疚。

韩战：“为什么没在他抱你时就踹他？”

如果没有现在他俩面前就好了……陈宇这么想。

“吃啊，看我什么？”韩战说。

说到最后，韩战已经压不住怒火，可更多的是无可奈何的悲伤。突然，他角一酸，咬牙骂了句“妈的”。然后，他抬起着戒指的手，在陈宇面前晃了晃，说：“一个人，没意思。”说罢，摘下戒指随手一扔。

陈宇把汤艰难地咽下去，打量着韩战，要是被韩战知真正发生了什么那还了得，可面对韩战温柔地说“我不会生气”的样，陈宇还真有全盘托的冲动。毕竟，他一不善于撒谎；二他自己不说也憋得慌；三怕韩战从其他人嘴里听见，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嗯？”韩战耐心等他。

陈宇：“你一定会生气，发怒，把我……把我生吞活剥……”

韩战：“担心你哥吗？我去帮你说，他照常住你那。至于房租，算我账上。”

韩战一开始就打算所有的事，他不急，给陈宇盛了汤，又叫了几样小菜，最后说：“我保证，真不会把你怎样。说吧，苏瑞到底了什么。”

“了？”韩战镇定地说这两个字。

陈宇：“我……”

“会被他亲？”

“啪嗒”一声，韩战虽然保持着笑容，但手里的筷却被他单手折断了。陈宇的心也随之咯噔一下，如同跌渊，悬挂在漆黑一片的半空中。

陈宇见韩战脸没变，平静如，才敢继续说：“摸、摸了我……那里。”

“可是……”陈宇不禁叹气，“……你房租算什么？”

陈宇：“我没想到他会亲我…更没想到……”

陈宇了涩的嘴角，还残留苏瑞吻过的觉，他赶的又喝了汤，希望冲走那个觉。

韩战轻笑：“哪里？”

韩战的指尖轻着桌面，问：“他把你吻了还是你被他摸了？”

韩战松开了手，和他保持一定距离：“你说得没错，比起男友我更适合你老师。既然是老师那便不用牵扯情那，需要时联系，不需要就晾着，各不涉彼此生活。你中毕业后的那几年，我已经放弃你了，我尝过那滋味，不介意再尝一次。我从没奢望过会再遇见你，更别说其他的。要怪就怪那该死的论坛，让我们相遇了。你要明白，韩战我什么男人得不到，你不要总有人要，我之所以用尽一切守护你，他妈还不是因为你是陈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