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上床是在昏暗的铁屋，这次却在灯光明亮的办公室，把宋念上的反应照得纤毫毕现。季斯年垂着，用手指玩着那枚。宋念这样被人直接地看着全最私密的位置，羞耻得像个虾米，简直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

……或者，还是这事已经发生了太多次？所以以至于忘记了。

是冯其辉？还是其他嫖客？

忘记了？

比如说，烟。

指腹毫不犹豫地碾上了那一圈薄薄的。Omega被过电般的快刺激地脚趾蜷缩，大内侧的肌不自觉地颤抖。

宋念一气，底渐渐氤氲起一层雾：“宝宝得了急失衡。你可不可以救救他？”

手指将的褶皱绷开，将红碾平。季斯年蹲下，脸一凑近，的鼻梁几乎要蹭到不停翕动的。中指和指之间，被玩得熟红的上，有几块明显和周围不同的肤。

“与其看你和别人甜甜，那个人不如就是我。”

心脏被微微刺痛。季斯年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兴致。纸巾暴地掉悬在的几滴浊，被扔了垃圾桶。

季斯年低下，住了宋念的下，覆上了他的嘴。

宋念在很急切地讨好他。

季斯年一愣，没想到是为了这个，随即又急又气，太突突直，前都是一片黑暗。

宋念的睛睁大了一，被alpha的临时反悔得有些懵。

季斯年看着他的反应，角勾了勾，话风一转：“半还是可以送的。”

了额角：“你觉得，我为什么会不愿意救他？”

像是被什么东西彻底坏，然后重新长来。

季斯年眯起睛。

季斯年帮宋念把穿好，正要站起来，就被抓住了手。对方有些无措地看向他：“你，你不要了吗？”

他无比确信一件事。

蹭着，季斯年伸，一把宋念的嘴得濡。檀木和柑橘味一并溶在冷雪里，勾连一奇异的悸动。

“第一，治疗一个生病的小孩不叫，闲事，；第二，他是你的孩，不事作为朋友或者其他什么，他都不能算和我没关系。第三——”

他一气，嗅着空气中酸酸甜甜的柑橘味，尽力平缓着呼，让自己不要气过去。

季斯年无奈地长叹一气：“你还不明白吗？”

“第三，我想了想，还是改主意了。”季斯年看着宋念，睫很缓慢地眨了一下，“我有后悔送去的那房了。”

所以，“你究竟要那么大一笔钱什么？”

宋念声如蚊讷：“可是……可是他和你没有关系。你说过，你不喜多闲事。”

“嗯？”

宋念抖了一下，轻声：“我……忘记了。”

“这里怎么的？”这时，季斯年突然开。

季斯年手指微微用力，将挤得变形，让宋念发一声，冰凉的恢复了一些温度，Omega艳的两腮上叠起一红，膝盖往上提起一，细白的僵地曲起，大大张开。

季斯年皱起眉。

放开的时候，两个人都在微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