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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没想到,极意君能将他整成这样。
他现在动弹不得,子宫却被那半溶的药丸烧得钻心地痒,真恨不能动动手指,当众抠挖自己的阴道,把指头伸进子宫里用力抓挠止痒!
难怪极意君说,那淫药能让处子主动掰开小穴套在驴屌上,还一边浪叫一边自己动!
剑仙朦胧视野中,一张张或陌生或见过一两回的脸,陆续漂过,目光猥亵。他不介意是谁,只要能被人拖下竹筏,摁住止痒,就可以了。
但这些人都只能吞着口水,眼睁睁地,看剑仙从他们面前漂走。
他们唯有幻想自己是剑仙那几根手指,被淫水淋得湿漉漉地,随时可以钻进小穴,肏得剑仙夹紧双腿浪叫连连。
剑仙沿上席一路漂下,让在场数百人饱过眼福,吊足了胃口,这才在末席尾部的水渠中停步。
侍从将他连席一并移到案上,抬着案桌,进献到主座。
剑仙感觉自己被放了下来,因他是侧卧着,从他的视线中只能看见坐在魔尊一侧的两个人。
一个是焚元君,这魔头术法厉害,多次与掌门师兄交手,双方都没讨到过好处。
他正撑着脸颊,随意扫视剑仙身体,视线从烧红的脸,移动到裸露的双足。然后,他打了个呵欠,低头吃菜。
焚元君侧前方,更上一席,坐的是锡重君。
剑仙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睛,他视线没有聚于锡重君这边,只能借着余光,模模糊糊地探看。
那人坐得比千年前更挺拔,脸上带着伤,身上绑着金色细锁,应当是魔尊的法宝。魔尊是器修出身,最为拿手的,便是各种令人意想不到的宝物。重君方才与他打,被暗算的可能性极大。
剑仙看不清锡重君的表情,也捕捉不到对方细微动作,仍不死心地反复打量。
但他又很是庆幸,不用看清对方脸上神色。
毕竟剑仙现在正做着夹腿自渎、舔舐男精的姿势,若连那人也不能谅解他的身不由己,面露鄙夷之色,他真要无地自容了。
……若那人久居魔道界,改换心性,如今与旁人一般,露出猥琐淫乐之色,剑仙也会想戳瞎自己双目。
无论如何,那人竟是活着的,这便已是极好的事情。
剑仙想着,突然感到有人把手伸到他脑后,拎着他发冠,把他上半身拽起,拖着往前走。
锡重君动了动,焚元君伸手按住他的肩,两人连案桌一起移出了剑仙的视野。
剑仙身体从案上摔下,被往前拖行。
他被拽得半转过身子,阴茎压在地上,腿间爱液在地上留下一条湿痕。
上了几个台阶之后,对方坐上法座,把剑仙翻过来横放在腿间,伸手,掰着剑仙的脸朝向自己。
果然还是魔尊赢了啊,剑仙想。
他现在可以向任何人张开腿,只要能替自己止痒便好,但唯独魔尊不行。
他不能与这人交欢,更不用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这个人肏进小穴,失去处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