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地转动摇柄,阴道里那掸子,膨松着马鬃,咔咔地跟着转动,边转边往深处钻!
“啊啊啊!”无数软刺,滚过剑仙内壁,打着转儿在他阴道内往前刷!
剑仙痛痒钻心,却只能抱着那木马,任由其胯下那玩意折磨自己!
魔尊感到剑仙的舌头动了一下,低头一看,剑仙脸色泛红,阴茎略抬,臀肉亦微微颤动,怕不是在做什么春梦?他将剑仙大腿拉开,果然见那小嘴轻张,之前射在里面的精液慢慢流出。
那鬃毛掸子还转着圈儿往深处钻,剑仙感到有什么从阴道里被肏了出来,沿着屁股往下流。他双腿夹紧木马下腹,挣扎不已,但无论怎样扭动,肉身实际上是一动不动地张腿任肏的。
木马咔咔咔响着,侍从猛然转到尽头,一大把鬃毛直刷在剑仙宫口上!
剑仙那身体竟被顶得双唇微张,眼角也泛红了。
那侍从将手柄往回摇,这回加快速度。剑仙阴道内,鬃毛再次打着旋儿,飞速朝外一路刷去!肉膜全程被鬃毛里外刷透,刺痒麻痛,难受得让人想自己撕掉!
那鬃毛掸子一路回退入木管之中,只此一个来回,便刷得剑仙想死,此时侍从又掉转摇柄方向,再次推进!如此摇了五六次,掸子在阴道中反复插到底又拔出,再收回木管内时,竟有淫水从木管另一头流下,是马鬃带出了剑仙阴处淫液,挤在木管口内了!
“出水了。”小淫贼笑起来。
极意君说:“这是剪过刺儿头的马鬃,既软又韧还扎人,给滚上几回,仙姑都要张腿。若要人死在驴圣人胯下,只消换做猪鬃,便能肏得肠穿肚烂一血洞哩!”
说话间,那侍从又将剑仙刷了几回通透。
那穴内媚肉被马鬃扫刷得淫水直流,颤抖不已,对刺儿毛又爱又恨!
被刺中刷中时,穴肉奇痒难忍,无人问津时,又空虚难耐!
肉壁流涎挂汁,直舔得鬃毛油亮发光,满是爱液,每转动一圈,都有无数水点弹洒而出!
剑仙虽不能言语,但已面色绯红,眼角湿润,口中出气短而急,下身瘙痒难耐。他好想紧紧抱住木马,试图收紧阴道,躲避那掸子的侵犯,又试图将那嘴儿张得开些,以免把鬃毛含得这般紧,紧得人要疯了!
随着鬃毛多次刷进刷出,剑仙股间水响渐起,啵啵做声,竟能盖住木马运转的响动!
小魔修听得响动,到驴圣人侧边躬身,便见剑仙被区区一根木器插得淫口大张,骚水乱溅,腰腿抖个不停!
“好个驴圣人,怕不真是驴屌天子、肏屄皇帝!”他不禁夸赞。
极意君笑:“这才是开胃小菜,待湿透了,便教你知道,何为肏得合不拢腿!”
小淫贼伸手去摸剑仙屁股,沾了满指骚水:“这还不叫湿透?”
“你看那后边。”
原来,极意君所指湿透,并非剑仙的小穴,是指驴圣人股间垂下的另一道机括,那一道机括在杆上安装假阳具,中空,正处于木管粗端下方。
在驴圣人胯下挨肏的人往往浪叫不已、淫液不断,骚水被鬃毛裹带挤入木管内,就从粗端流出,一股股注入假阳具之中,待湿透了,假阳具“龟头”便会如活人一般滴下清液。
小淫贼看那龟头滴水,便听极意君下令:“是时候让剑仙尝尝魂飞九天的滋味了。”
剑仙正被马鬃捅得面红耳赤,却见侍从掰下马耳处的黄色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