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骂……”

“谁敢妄议本门是非？只怕你是以此为借口，逃避责罚！”师兄哼了声，继续将法阵画完，再伸指从虚空中取得熏香，迎风一晃，点燃，绕着剑仙脸庞摆动。

这香气为何是紫色？掌门心下诧异，但无暇分心。

他肃声：“云越，你再轻言生死，休怪师兄无情，将你逐出师门！那你要死在何处，如何死法，都不与师兄我相干。”

“不、别赶我走！”剑仙急了。

师兄放软声线，说：“云越，你若听话，师兄自然对你好。即便你与那人做出难堪之事，师兄也会替你隐瞒，不告诉别人。”

剑仙听见曾听过的字词，神色一阵恍惚。

师兄继续到：“云越要听话，师兄自然会将今日所见统统忘却。”

再次注意到这个词的时候，剑仙已经垂下手，半合着眼。

“云越听话。”他回答。

师兄停止熏香，将剑仙拥入怀中，紧紧抱住。

——对不住，竟让你受如此多的苦，还无法救你。

片刻，他放开剑仙，声调如常，询问：“云越，纠缠过去发生之事无益，如今师兄前来，是想问——魔尊怎样穿越封印，你可知道？”

剑仙摇头。

“眼下最要紧的，是确保封印安好。但我却希望剑阵失效，那样我便能一闯魔道界，将你救回。”

剑仙双眼茫然，开口答：“云越一身污秽，无颜再见师兄，只愿为仙道尽力，战死方休。”

此时说的尽是真心话，即便道心无损，他也真存有死志了。

师兄抚摸他的脸：“云越并无污秽之处，此心依然赤诚纯净。”

“是身体，污浊不堪。”剑仙面无表情地回答。

师兄便下令：“何处受污，呈与师兄查看。”

剑仙跪着，一层层脱下衣物，将自己剥得精光。

他随后躺倒，双腿分开曲起，抬起腰，将臀部举高，双手扒开阴处，将那小穴口展示在师兄眼前。

“看不清。”师兄说。

剑仙便再用两根食指抠入淫口，将那小嘴撑大，让对方看个仔细。

那处尚干涩，里面媚肉浅红，安静不动，刚撕裂不久的肉膜已褪了血色，贴于穴口内壁。阴道中泛着幽香，似花如蜜，香气受温热身体蒸腾，沿小口缓缓溢出。

师兄探了手指，沿那肉膜撕裂处轻轻划过，引得剑仙身体微微一颤。

收回手，指腹干燥，没有血迹也没有淫液，却沾了助兴的花香。

掌门嗅着那香气，伸舌舔舐指头：“确实污秽，师兄有法宝能除这污物，待你受那法宝洗过，便洁净如初了。”

说完，他盘腿而坐，下令：“过来，替师兄宽衣解带。”

剑仙爬起身，伸手去解掌门的法袍。

“你手指脏，用嘴。”

闻言，剑仙当真咬住前襟，将鹤氅揭下，衔着腰带，一点点咬松衣结，把沾满唾液的衣带解开，又咬着脱去几层内衣，叼起裤腰，慢慢往下扯落。

掌门配合他脱掉自己的法服，连鞋袜也让对方咬着褪了，便捧起半硬的阳物，说：“这是能洗你污处的法宝，需先以口舌暖之润之，方能发挥神效。你且来润泽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