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剑仙气不打一处来,念及徒儿长年跟着自己苦修,怕是真不懂,只得强压火气,指点到:“不知你昨夜是如何做出那些事的!你是男儿,用手抚慰自身那处即可。”
“师尊……俗家贵胄生来有人服侍,弟子自然只知如何与人快活,不知怎样自行消解情欲……”
小徒儿小声分辩几句,就坐在春凳上,剥了下着,用手去揉弄阳物。他东挠一爪,西扯一下,眼睛瞥着剑仙,片刻便哀叫:“师尊,出不来,更、更难受了!肚子有些胀痛。”
剑仙这才又转眼好生查看,却见小徒弟急得都快哭了,胯下那物已涨得紫红,前头清液直流,确实不宜再拖。
他没法子,只好吩咐徒儿:“你过来,坐到床沿。”
“师尊?”
深呼吸一次,剑仙尽量让自个儿面色如常,不显尴尬。
他淡然道:“为师教你如何出精。”
待小徒儿坐上床沿,剑仙悄悄将掌中淫水擦在被褥间,随意伸手,五指握住那温热的阳物。徒弟那话儿可粗,他食指与拇指圈作一环,竟箍不住,便改以双手合捧,一上一下,抱住那肉棒。
手掌刚合围,徒儿便挨近了,将头埋在剑仙肩窝里,悄声撒娇:“师尊,您握得弟子好舒爽。”
剑仙一怔,面上竟有些发烫。
“不许胡说。”他轻斥。
在徒儿腿间忙活半晌,剑仙渐由自信满满转为一脸懵然。
他十指圈着那肉柱,上下捋动,时紧时松,自个儿在这短短十来天里学会的技巧全用上,手都酸软了,对方毫无反应。
剑仙悄悄瞄徒儿一眼,见还是满心信赖地倚在自己肩上,却没有一丁点儿陶醉或失态,不由得更加怀疑自己。
他清清嗓子,小声问:“……为师这般调弄,你那处感觉如何?”
“就是难受。”小徒儿毫不留情地回答。
见剑仙一脸茫然无措,他再起话题:“师尊,弟子会不会病了?”
剑仙支吾,试着推脱:“昨日才泄过几回,一时出不来也是正常。”
“可那处硬得生痛,丹田下方也痛。”徒弟悻悻瞥他。
剑仙被拆穿,红着脸小声嘀咕:“或许是为师身体尚未恢复,手劲儿不足——”
“那如何是好?”
徒儿说着,悄悄挺腰,将唇舌靠在剑仙颈侧,每回说话,都轻轻触碰着那处的肌肤。剑仙只道是发丝瘙痒,撇了撇头,既然避不开,也就由他去了。
“师尊……昨夜徒儿将这孽物插入您体内灌注生气,精关收放自如。或许今儿咱也再试试?”
剑仙想也不想,立时拒绝:“胡闹!”
此言一出,徒弟马上喊痛,说腹下阵阵暗痛,两个囊袋也涩得慌,再拖着不出精怕是要不好。他眼泪涟涟,抱着剑仙哀告:“师尊,要么,便将弟子这孽根斩了?可师尊往后需要生气时,弟子如何服侍?师尊——”
剑仙也急,一时想不到什么法子。他隐约记得房中术有出精穴位,只恨自己往日不习这修身养性之术,到要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