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仙被他服侍得一阵颤抖,仰首呻吟。
找着了弱点,徒儿加强火力,连连搔挠薄膜内侧的痒处。剑仙口中醉语不断,一会儿“要死了”,一会儿“逐出师门”,甚至“饶了我”“不要停”哥哥夫君地乱嚷,双腿无力蹬踢,腿间淫液狂涌,滴滴答答地漏下竹床。
见师尊被炮制得渐入佳境,徒弟一面搞他,一面状甚天真地问:“师尊,您还没有告诉弟子,是不是弟子将来也会修出这般好玩的肉洞?”
剑仙嗯嗯啊啊浪叫,身下敏感得要疯,哪里顾得上答他?
待对方再问一遍,他才勉强回了神,哑着嗓子说:“不、不是修炼得来的……为师天生阴阳同体,你眼下搔挠的……是……”
他咬住下唇,羞得说不出口。
“是何物?阴阳同体,又是什么意思?”徒儿追问,手底抠摸不断,把剑仙插得像鱼一样乱扭。
“啊!啊住手、不要了!”剑仙双腿夹住徒儿的腰,又怕伤着对方,强行分开腿,驻在两旁!
他哭着回答:“是阴户!你手指插着的,是为师身上长的女穴!”
“原来是女穴啊。”徒弟恍然大悟,又问,“那这层肉皮是何物呢?”
“……是、是为师保有处子之身的证明……你快快放开为师,不要再弄了……”
剑仙抽泣起来。
“那么说,师尊这处没有让别人弄过?”
“没有,你是第一个……”
徒弟听了,脸上泛出光来,咽了口唾沫,问:“弟子真的可以是第一个吗?”
剑仙醉得迷迷糊糊,又被押着插得泄了数次,哪里听得出对方语意。
他哭着点头,崩溃地回答:“是……所以你不要再……”
不等他说完,徒儿的手指已经从他阴道抽了出去。
腿间流出大量淫液,虽然身体还有点隐约的欲望,但徒儿似乎知错要改了,剑仙暗暗松了口气。
他醉眼朦胧地看向自己腿间。
徒儿衣装整齐,跪在那处,恭敬垂首,双耳泛红:“既是师尊吩咐,弟子万死不辞。但弟子也是初次,怕服侍得不好,惹师尊生气……”
说着,怯生生地抬眼,偷偷瞧他。
剑仙并不知道自己吩咐了什么。
意识缥缈迷离,阴道被插得意犹未尽,比醉酒更难受也更舒爽。
恍恍惚惚,他呆滞地望向屋顶,这究竟是幻境还是真实,抑或自身回忆的一部分,已分不清。
“那,弟子冒犯了。”
徒弟突然说出这样一句,便伸手抚上他的大腿。
一开始,是轻轻试探。
此时若能清醒喝止,或许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
但剑仙被搞得浑浑噩噩,阴道口还没合拢呢,哪里抵御得了正当盛极的秽心丹?
别说喝止,他身体甚至主动迎上前,在他自己的注视之下,张开双腿,把徒儿的脖子夹住,将人勾近自己,迫使对方趴在自己身上。
两人下体相触,都颤了颤。
剑仙感到又一股热流涌出谷口,羞得闭眼,但双腿不顾他意愿,把徒弟夹得更紧了。
“师尊,您轻些,弟子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