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仙宫壁被夹在两者之间,如同体内多出一只手,直接将宫壁捏着玩弄一般!他身体扭得像蛇,在两根鸡巴中间弹起反弓、左右扭转!
师兄不管他如何挣扎,只固定着他的小腹,握在手里猛烈肏干子宫。另一手捏着拂尘不动,借由师弟的扭动,让对方自食其果。
剑仙挣个不停,菊穴便被胡乱抽插一通,不断跟子宫挤在一处,互相捶打。那凶狠的龟头保持狂暴抽插的节奏,一下下,干得剑仙腿间咕啾咕啾响,每一回插入,都让剑仙腿间淫汁四溅!
两头一起被穿刺着顶了数十下,剑仙已被搞得涕泪倒流满脸,泥泞浆液糊了满床。
只见他身体突然绷直,双腿大开,越过师兄肩膀,把人夹在膝盖之间。喉中更是荷荷惊呼,喉咙口咬得徒弟差点射出来!
师兄适时将拂尘一拍,大半没入师弟屁眼,直接顶开了一道辟谷已久的肠道!
剑仙顿时两眼翻白,身体串在阳具间剧烈颤抖,小腹痉挛得屁股乱甩乱砸!
“唔唔——”
一股温热阴精浇在师兄伞头,顺着茎身急速涌泄,狂喷出花穴!久不出精的阳物也颤巍巍地流出白浊来!
徒儿见了,大喜:“师尊定是喜爱被人攻破后庭,一插那处,便有反应了!”
师兄却说:“云越这处紧得很,吞得如此吃力,一插便泄,哪可能含着拂尘,作狗满山爬?欺瞒掌门,该当何罪?要吃罚,还是讨一顿皮肉教训?”
那厢徒儿一听,急了,说:“师尊所言句句属实,掌门师伯,您若不信,可让师尊这便做给您看!”
“倒是个主意。”
师兄说着,抬起了剑仙的腿。小徒儿会意,扶住师尊双肩。
剑仙此时尚未泄放得尽,身体紧绷颤抖,硬着身子的状态正合师兄之意。
被抬高,剑仙毫无觉察。
他脑袋蒙在徒弟裆里,腺液、口涎与涕泪糊了满脸,双眼上翻,泄得不知人事。
却见掌门和小徒儿默契十足,一人抱腿,一人搂肩,挺直了腰,同时发力,把剑仙以两根穿刺他的阳物为轴,朝旁侧转下!
“唔——”
剑仙只来得及发出尖声惊叫,便被活生生地捅在肉棒上转了半圈,从仰姿变作俯趴!
他喉道被磨得火烧般,阴道拧成一团,子宫则还保持着原本的角度,套在师兄龟头上!
剑仙双腿跪在湿漉漉的竹床上,发狂般地乱蹬,但腰身被师兄稳稳地钳制,剑仙再如何挣扎,也只是穿在鸡巴上为其按摩而已!
小屋中,剑仙被两人夹击。头裹在徒弟下摆衣料中,双臂反绑,两腿无力地蹬着竹板,牝户遭受师兄奸淫,阴处糊着黏液与白浆,后穴还深深地插着拂尘,尘柄没入了大半。
两人再摁住他,同时大开大合地插上几次,只听潺潺水声响起,一股暖流从剑仙腿间涌出。
徒儿裆下传出抽泣声。
师兄却拍拍剑仙的屁股,说:“莫哭呀,只是要你演示,如何插着我的拂尘,像条小母狗一样爬下山而已。”
“师尊做小母狗?弟子也想看看。”
剑仙眼前白光闪过。
他赤身裸体,四肢着地,趴在灵修派主峰的山道上。
看不见师兄与徒弟,但嘴和阴户中仍然有正在挨肏得的质感,两张嘴都被撑得圆张,合不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