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肉躯亦非凡。徒儿生性谨慎,考虑师尊或许会提早摆脱药效控制,自幻觉中清醒,若那时他正与师尊交媾到动情,编排谎言糊弄事小,自己受惊吓导致往后性事都难忘这一幕,则事大。
小徒儿将沾满淫液的手指伸到师尊唇间,任其舔舐吸吮。
剑仙神色迷醉,含着徒儿的指头品咂一番,又将其叼在两排皓齿中央,鲜红小舌时隐时现,以舌尖搔挠那指尖。三皇子暗叹一声“真是妖精”,忍不住将师尊推倒,狠狠亲吻,啃得身下人呻吟不止。
不行,师尊将醒,必须克制。
他不甘心地捶捶床铺,起身猛灌一壶凉茶。待自己冷静些,便将剑仙扶起,为其束发穿衣,恢复入睡前的着装。
剑仙兴致未消,双腿互相纠缠磨蹭,紧夹的股间幽处洇出水痕。
“难受……”他呢喃辗转,指尖勾住徒儿的衣角。
“师尊?”三皇子试探,见其目光仍然涣散,不知是否正处于将醒未醒的界限,便又暗示,“师尊可是魇着了?天色未亮,再歇息片刻亦无妨。”
剑仙却没听见小徒儿的宽慰。
他蜷在师兄怀中,女穴空虚得很,对师兄百般撒娇,却不得纾解。反倒是后庭被那拂尘前后旋转着插了好几回,肠子被搅作一团烂泥,菊口又肿又烫,不知旁人看来,是何等糜烂模样。
师兄低头,咬咬他耳尖,说:“袖口被你弄湿了,你如何作赔?”
剑仙狗儿般呜呜叫了两声,用足跟磨蹭师兄的手臂。
后者始终不为他止痒,反倒将他放下:“诸位师叔前来观礼,你如此打扮成何体统?令牌交还予你,速回剑园整装!”
剑仙一惊,这才察觉已被抱到大殿之外!
殿前挤挤挨挨立着各支脉的弟子,几处楼阁设席,坐着多位长老。师兄先前囫囵个儿抱着他,广袖将他身形掩去,即使有人看破障眼法,也看不清被师兄大袖挡着的究竟是团何物。可此时他被放下,四肢着地,再无掩饰……
剑仙吓得魂都快掉了!
他不顾金链扯得阴茎剧痛,飞速钻进法坛木台下,将自己藏在帷幕底部!
此刻道乐齐鸣,锣鼓喧天,山巅的葫芦喷出祥云,老掌门乘龟带鹤,驾云而降。众人注意力集中在天上,并未发觉主坛旁的瞬间异样。
剑仙缩在台下,听见掌门逐级而上的足音,心知法事已然开场。
无论从哪一侧离开,他定会被人瞧见!而师兄的障眼法,又哪里能瞒过掌门与诸师叔的法眼?
恍惚间,剑仙似乎看见法坛木台四面的幕布消失,自己惊慌失措地趴在当中,全场哗然。
他赤身裸体,菊穴夹着拂尘,阳物绑着锁链,被执法长老一路拽到广场,受众人指骂唾弃;他被赤裸裸地绑上刑台,受鞭笞之刑,硬挺多时的阳物被打得当众泄精,再是前后失禁;最终,他被废去修为,逐出山门,弃至俗世,此生不得再回仙道界……
外面唱颂道经,举行罗天大醮,剑仙却吓得全身冰凉,跪伏于法坛之下,不敢发出分毫声响。
大醮开了三十六分坛,将持续三天三夜,只有等到法事结束,才可趁夜深人静时下山。剑仙心惊胆战,顾不上身体尚未纾解的欲望,可秽心丹并不答应。
只听当啷声响,有法器坠地,骨碌碌滚入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