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我闲来翻看地志,便记下了。”
夭寿哦,怎会又转到剑仙这码?
淫修抱着箱笼,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谈话间,二人行至开阔地,彼此问过皆非辟谷苦修之人,便决定在此扎营修整。剑仙弟子放出未被搜走的法宝驱邪,又设警戒法阵,提剑往林间收集柴火。
小淫贼挖灶搭棚,去溪间摸鱼捉蟹,不敢将箱笼留于营地。
听剑鸣声远在两三里外了,他才咧着嘴,把箱脚往卵石堆中插稳,掀开盖子,露出内中尸身。
剑仙给他蜷在窄小箱笼内,头颅本是裹着包袱皮、硬摁于双膝之间的。经他背上颠簸,又被绳索勒着脖子,不知怎地就仰起头,将脸向上,顶得竹编的箱笼盖子鼓起个大包,自身脸颊也印下了网状压痕。
此时绳索将包袱布拉开一小片,露出叼着舌头的双唇与死不瞑目的眼。
小淫贼开箱见脸,先是吓了一跳。想明白是自己紧张时候老拽那颈绳所致,他又心疼地抚摸压痕,随手摸出张落满迷药的香帕,泡溪水里洗了,给剑仙擦擦脸。
“唉,都是你那徒弟不好,话里话外试探我。”
他小声埋怨,把剑仙舌头也擦擦。
这舌尖,颜色不像死者那般黯淡,反倒鲜艳,触处弹性尚佳。血沫干涸只余红痕,往外拽,并不松动,想来是舌骨自行复原。
淫修跪在箱外,将香舌清理一番,又洗过帕子,替剑仙洁齿。
两排玉齿整齐收敛,不见哪颗歪斜,犬齿也不尖凸,乖顺得很,压根想不到竟生在剑仙这般锐利悍勇之人口中。
小淫贼看得啧了声,顺手剥开包袱皮,对剑仙肩头张口咬下,齿痕果然乱七八糟。
“……呿!”
还以为功力陡增脱胎换骨,能连牙也变整齐呢。
他咕噜咕噜漱口,吐了水再来看,剑仙肩头咬伤已修复,消失无踪,仅存陈年旧伤。后者半睁着失神双眼,张开嘴,露出连上腭皱襞都漂亮的口腔,朝他吐出鲜红滴水的舌头。
想也知道,他埋头就啃了下去。
这回没有着力撕咬,只含住舌头玩耍,进而双臂抱了箱笼,连脑袋都伸进遮阳布棚下,享受地巡检每一寸领地。
剑仙口中黏膜并不干涩,柔润仿若活人。
舌头随他舌功吸附,于齿间起舞,伸缩自如,喉前轻叩,弹音回荡。
淫修狎戏片刻,将剑仙吻得双唇嫣红润泽,口角流涎,好一副失魂落魄模样。他自己也兴起,以淫法透视周遭,确定剑仙弟子远在数里之外,遂大着胆子将箱笼平放到山石上面,拆去棚架,解了裤带。
把穿过背板的颈绳扯紧,尸身便给拽得背颈紧贴箱壁,抬起头,张开的嘴朝向外侧。
晨间刚射过一回,阴茎尚软,先拍在剑仙脸上,绕着颧骨磨蹭。
龟头似小鱼,绕着尸身头颅嬉戏。顶顶鼻孔,掀掀眼皮,钻钻口腔,把涎液裹了薄薄一层,抹到剑仙额头上。
小淫贼探手下去,二指夹住冰凉小舌,将其拉出。
虽拽不到舌骨断裂时那般长短,但趁肉棒软小,拉来抵住根部总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