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极意君巧手一推,将石像安置于军师设的阵法上,做了个底座。自此,大功告成。
驻足欣赏片刻,始作俑者自来路返回。
剑仙却痛醒了。
他不太记得中毒时的情形,只知又是极意君那魔头搞鬼。而今身体仿佛不是他自己的,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四肢不能动,除了痛得似乎抽搐又似乎没能动弹的阴茎,便只剩女穴还能传来些知觉。
子宫里塞了什么硬物,直挺挺地,将沉重的身躯翘起。
那硬物露在阴唇外的部分宽大,重量分担到阴蒂上,因此才不至于捅得子宫破裂,让硬物一口气深插进胸腔去。但阴蒂比淫口更为敏感,子宫与它共担重负,双方皆苦闷难当,却只有子宫能在体内收缩一番,阴蒂则被周边硬化黏膜固定,无法躲闪。
不消半柱香,剑仙只觉小穴漏水般淋漓直下,硬物给浸泡得越发粗大。
这知觉还不如不要。
受制之下,他竟不能感知有人又入机关室,直到对方出声:“咦?”
声响借由口鼻传入,振动骨质,剑仙听得不甚真切。依稀辨出似是魔尊那军师。
此人来到石像附近,探指触摸。
“这石像——”
得知石像二字,剑仙才记起朦胧中听见极意君说过什么石化粉。那东西他听闻过,以眼下情形判断,剑仙猜测自己已被做成了一尊雕像。
极意君之目的,剑仙不清楚,也没必要了解。
他想的是:石化粉遇水即化,并非无解,但这肢体受制,比方才自己假扮受制于法宝,又劣势一截。此境地,如何能破?
正思索着,他忽感熟悉灵气靠近。
这是——
师兄?
师兄不是正在闭关吗?
他怎会跨越已修复的剑阵,出现在魔道界?
石像前似有二人对话,剑仙听不真切,分不清谁是谁。
“为何……”
“事情办得怎样?”
“暂无头绪。”
“日前有巨蛇穿过剑阵,此物难道不成?”
“万万不可。巨蛇是铮儿倚仗之人,也是师弟……之人……”
“巨蛛呢?”
“数千年前已死,身躯……极意君封地……”
剑仙听得心焦,想告知师兄自己受困于此,却无法动弹。他急中生智,收紧子宫再放开,将那硬物含深又推浅,借此运转腹内残存灵气,汇入丹田。
虽如泥牛入海,但灵修心法念动之刻,掌门亦存感应。
“停。”
“……嗯?”
“师弟在此?”
“不在。”
“你有所隐瞒?”
“我怎能隐瞒?”
“过来!”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