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膝朝内并拢,却被对方的腿强行分开,唯有腿根还试图夹紧那肇事的大手!
“别夹了,里面又紧又湿啊!你经常自己玩吗?”
那人说着,将手指抽出来,往云越屁股上揩,擦干净了再插进去继续。
果然,谷间一片湿热,有东西黏黏糊糊地顺着股缝往下流,不知是被干得满溢而出的润滑液,还是云越自己的体液,湿哒哒地糊了一臀,又被对方的阴茎带着,捅进饱受鞭笞的肛门。
“早知道你自带骚水,就不花钱买了!”
云越听得又羞又气,脸上发烫,下体竭力想要闭合那密道,却挡不住灵活坚硬的手指,更关不住一股股往外淌的淫水!
与对方的僵持只不过坚持了几分钟,却好像几个世纪般漫长!直到双腿颤抖得再也控制不住,云越喉间发出幼犬般尖细的哀鸣,放弃般地松了足踝,身体顿时下坠!
那一点,立刻被对方的手指狠狠顶住,研磨!钻按!甚至点钞般捻着搓动!
“呜……呜嗯……”
身体抖得跟筛糠一般,不时抽搐。云越鼻音带着求饶之意,紧闭的双眼流下泪来,期望身后那人放过自己。
但怎么可能?
从他的表现中,对方自然知道他将达极限,好不容易到了这一步,哪可能让入口的鸭子飞掉?一双手指盯准弱点,疯狂进攻,在狭窄的小穴中轮流揉搓,隔着阴道的肉壁狂暴地欺凌前列腺!
“呜嗯……嗯、嗯呃……”
云越满脸通红,身体随着急促混乱的呼吸而抽搐,涕泪横流,几近崩溃。
不能,不能在这种人手上——
这念头刚划过,他便绝望地感到,那男人揽住他腹部的手往下移,握到了他的阴茎上。
不!
娴熟的撸动,造成下体三处快感此起彼伏,无论是排泄欲或是性欲,乃至被人强暴的受辱与愤怒,都是云越从未想象过的疯狂。他被颠在高空,求救不得,只能惊叫着往下坠落。
“呜、呜嗯……”
他眼泪流得更凶了,呼吸困难,昏头昏脑地垂着头,耳中尽是自己的心跳,连像样的呻吟都发不出。
对方见他一副丢盔弃甲的样子,得意地将人再抬起些许,让他把自个儿的阴茎吞得更深。
这车上毕竟狭窄,体位难办,限于角度,他只能进去寸许,实在太不痛快了。
云越泥软的身体靠在凶手胸膛上,腰被迫反弓折叠,又被插进了将近一寸。身体像被木桩捅穿般挑起,双足一时触不到地,只能悬挂在空中,颤抖不已。
“真可怜,让你爽一下吧。”
手指反向抚慰阳具,夹住那龟头,轻轻弹动流出清液的马眼,突然一掐!
“唔——”
云越只觉眼底黑块炸裂,挺立许久的阳具再也控制不住,如滚烫火山在小腹中爆发,身下的酥麻猛然攀升至顶!精液泄放的同时,阴道深处,一股夹不住的激流汹涌而下,喷出穴口,流了一腿!
他瞬间失去了意识,垂头挂在拉环上。
待他被报站声惊得回神,便发觉自己不知何时被翻了个面,眼下正趴在侵犯自己的色狼肩上,双腿分开,搭在对方髋部两侧。
他双臂还被绑在拉环上,上半身被固定着,即使半转过头,也只能看见变态戴的帽子与钩挂着大口罩的左耳。要是嘴没被胶带封上,他必定狠狠一口咬过去,不咬掉对方的耳朵决不罢休。
双腿微动,他突然感到有东西顶着自己下身……
湿的,温的,七分硬度,表面黏糊糊。
抵在半闭的阴道口外,试探着,随车体摇晃而一点点陷进小口,一次更比一次深。
入口被撑得圆张,尚不够大,紧绷着,套在那东西的大头上,阵阵撕裂的预感传来。
——那不是对方的性器,又是什么?
怎么回事?难道对方还想插进那里!
那处生来畸形,小得很,根本不是能用来做这种事的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