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吗?
他失去了意识。
再度惊醒,是被骇人的疼痛冲撞所致!
刚才被肏死的情景是梦,可现在淅淅沥沥的水声,不是梦。
下身传来排泄的快感,更强烈的,则是异物插入小腹深处的痛楚!他不知那是子宫口被攻破的反馈,只在意识到“被狗干得失禁了”的时候深感崩溃,随后,便给那根鸡巴一杆撞到宫底,再次痛昏过去。
此后他又醒过几回,女穴口一直被阳物撑得圆滚滚的,阴道或子宫内夹着硬物,抖动不已。
是狗交媾时会出现的结吗?
他虚脱地想。
子宫与淫道的振动是如此激烈,他下半身都被震得飘飘忽忽,后腰酸涩,性器痒痛难忍,淫水潺潺不绝地往外淌。究竟什么是快活,什么是折磨,自己有没有被狗干到高潮,他不知道了。
不知过去多久,云越全身虚汗,似梦似醒,意识断断续续。
隐约记得那狗儿好像又换着法子干了他几回,性器也有所变化,甚至把他的菊门也插开了花。但狗交配只为繁衍,又不是人,怎会玩花样和换洞?一定是他被干得脑子糊涂,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颈项间那要命的绳索不知去向,似乎已在疯狂的交媾中松脱。
手环也不见了,嘴麻木地张着,脸上全是风干的体液痕迹。
他上半身趴在狗笼底部,脸贴着栅栏,四肢脱力,腹部硌着笼子门框,光溜溜的屁股露于笼外,仍是一条腿跪、一条腿高高返翘往笼顶。抬起的那条腿,冰冰凉凉,没啥知觉,倒是腿根处抽筋般拧着发痛。
阴处两个肉穴敞开着口子,豁风,漏水。里面嫩肉似乎已肿了起来,不仅烫,还挤挤挨挨的,互相顶撞着。
狗儿仍呆在他身后,不过是啪嗒啪嗒地舔着他屁股。
舌头不时钻进小穴中,犬齿轻轻啃咬外翻的肿胀媚肉……
痒,好痒。
他朦胧间夹紧双腿,难耐地磨蹭,淫水有一搭没一搭往外漏。
给舔着舔着,又可耻地失禁了。
“……”
“醒醒、呼气!呼气!吐出来!喂你倒是慢点喘气啊——”
窸窣查拉。
湿热的薄膜覆盖在云越脸上,随着他呼吸的动作,这层遮挡物制造出了巨大噪音。
他觉得闷,喘不过气。
但身体软绵绵地,动弹不得,脑仁还隐隐有些说不清的舒畅缥缈感?
“唔嗯……啊!”
云越惊醒过来,发觉自己脑袋上套着塑料袋,胸腔正急促地扩张收缩,好像是因为太紧张而引发过呼吸症状了。
怎么回事?
“我……”
云越待呼吸平顺,揭下塑料袋,头痛欲裂。
他的记忆很乱,勉强能记起自己刚才被人威胁,必须再次钻进狗笼里。应该是梦中回忆了在笼子里遭遇的惨事,导致他精神过分紧张……
他惊魂未定,伸手摸索,却发现自己仍在笼中。
笼子是悬空的,正在移动,外面似乎蒙了层布,严严实实罩住四角,让别人看不见狗笼里装着人。
诶?
云越愣了愣,才进一步想起:刚刚进笼子之后,对方突然用细而坚硬东西往他脖子上摁压,触觉类似钢笔尖儿。后面的事,他就不记得了。
大概是,绑架?
“吓我一跳,原来只是绑架而已。”
他悄声嘀咕。
半小时后他就被解救了。
因为,作为协助警方设陷捉拿凶犯的证人,他随身携带的追踪器可不止智能手环而已。何况警方还全程监视着他家呢。
与他自小熟识的警员打开狗笼,将他解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