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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奇/串刺/四肢切断/群体/拳头/脱垂/子宫责罚‖人鱼(上)(3/7)

门——支架贯穿肉体,打磨得圆润的顶端从他朝天张开的嘴里伸出来,把舌头挤得吐在下唇外。

烤畜般串刺着的人体动静不大,偶尔机械性地收缩腹部,带动整个肩背肌肉在皮肤下滑动。臀瓣咬着铁架,分开又合拢,脊椎却被穿刺杆自体内固定得笔直。

每动一动,他的身体似乎就往下沉一点,喉间发出吞噎声。

然而不管怎样吞咽穿刺物,他也无法将自己往上拔起哪怕半厘,只能含着铁杆,感受肉体被贯穿的绝望。

他皮肤遍布掐痕与淤青,被冷汗裹着,反射出鱼皮样滑腻的光泽。体液汇集到胴体底部,有的自阴茎滴下,有的顺着插入下体的铁杆流淌,在底架下聚成一洼不算清澈的腥水。

明明是很残忍的事情,为何却如同艺术品,拥有着令人窒息的凌虐美感?他腰间的紫红指痕,仿佛我自己留下的一般……

要是他死了,应当做成标本保存起来,才不算浪费吧?

我看得目不转睛。

串在架子上的人无法扭头,却似乎也从视野余光中知晓了我的存在。他发出呃呃声,脖子以铁杆为轴左右转动起来。

是向我求救吗?

我伸出手去,抚摸他“骄傲”挺出的胸部,捏起一侧乳头。

小东西被咬过,周边有好几条齿痕,形状与深浅各不相同。因为过度玩弄,乳头呈拉抻变形后干瘪垂搭的模样,颜色也不好看,入手触感却像天鹅绒般柔顺。

两指一捻,串在铁杆上的人体便颤动起来,腹部肌肉急速波动,肋骨在细小范围中扩张收缩,鼻腔发出“赫、赫”气声。

唾液溢出口角,顺着他伸长的颈项往下淌,流过锁骨,与胸膛上的津液混在一起,水光油亮。

他腰上紫红的指印也颤动着,像在召唤我。

抚摸的欲望如此强烈,我实在无法自抑。可刚一低头,便感到有硬物突然顶住后脑。

回头一看,是身穿白大褂的研究所员工,手里端的竟是猎枪。他怎么发现我的,车库里有隐蔽的监视设备吗?

这就没什么好解释的了。

我被枪指着,乖乖举起手,在对方指示下帮忙把板箱推进轨道,滑至车厢大门处,再跟着抬起板箱的叉车走进货梯。

研究所地下空间宽敞,并没有分割成许多房间。我被押送到三坪有余的铁笼里锁起来,索性就坐在地上,看工作人员来来回回忙碌。这些人将板箱运送至其他铁笼内,拆解,放出内中生物。

两米高的钢铁板箱,装的几乎全是高大的怪物,长着巨型鱼眼,还有两栖类引以为傲的虬结肌肉。刚放出来时,怪物因蜷缩缺氧而呆滞不动,转眼便恢复活力,嘶吼怪叫,撞得铁笼哐哐响。

只有一个箱子不同,里边倒出来个男人。他身体基本没有遮挡物,是祭典时的兜裆布打扮,头上套着潜水头盔。头盔呼吸管连的是高压气瓶,瓶子上标注着二氧化碳。

普通人类缺氧会快速昏迷,于数分钟内死亡,这人看起来也是如此。总之没有动静。

我隔着笼子研究一番,分辨不出是死是活。

板箱似乎已经搬运得差不多了,砍去四肢的人体也被裹着巫女服抱到地下室来,就放在大厅正中间。空闲的警卫端枪看守着我,面无表情。

电梯门再度开启,内中传来A前辈的声音,我急忙高声呼喊他的名字。

他十分惊讶,跑到我所在的笼子外,责备说:“你怎么在这里,还以为你又跑了呢。”

没等我回答,身为负责人的老头突然插话。他操着与本岛人不同的口音,问前辈:“这人吃过肉?”

“吃了!”前辈笃定地回答。

对方不予置评,又问:“那你呢?”

前辈一怔,脸色几乎立刻转白,仍回复说自己也吃了。

“这样啊。”

负责人没有加以评论,只向跟班递出眼神。两个壮汉便上前,架起了前辈的两条胳膊,把他干脆利落地塞进我所在的铁笼里。

“诶?”

前辈和我同时发出不解的惊呼。

相比起我,前辈更是表现得异常激动。

他扑到笼门处,抓着笼锁大喊:“等一下!我前天的确吃了!我没事的呀!不要把我跟他关在一起!他刚刚才吃下去,万一变成怪物,我怎么办啊!”

“前辈,什么意思?你说的话听起来……”我问他。

他烦躁地挥手,目光凶狠,看我像看什么可憎的东西一样。与之前那个特别爱护我的前辈,判若两人。

在他强烈要求下,壮汉捡起拆散的钢制箱板,插入我俩之间的铁笼栅格中,将二人分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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