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怜惜,换取结束后的生路。
毕竟,所谓的清白,是绝对没有性命来得重要的。
却不知他这样的行为,在男人眼里,却无异于是臣服、是默许,甚至是……喜欢!
小小的一个动作,杀伤力却堪比核弹。
无情暴戾的鬼物,明明胯下的性器已经硬得在爆射的边缘艰难徘徊,却仍是心甘情愿地停下奸淫暴行。
仿佛一个初经情事的毛头小子一般,他满脸通红,语无伦次地问道:
“宝贝,我……我弄疼你了吗?那……那老公慢一点……慢一点肏宝贝的小屁眼……唔……宝贝别夹……不然老公会忍不住,忍不住想要弄坏你的……”
男人说着,进攻的速度当真放慢了许多。
而且每动一下,他都要观察少年的表情,但凡少年皱一下眉,咬一下唇,他都会立刻做出调整。
在他心里,自己跟郁欢,现在俨然是一对两情相悦,翘了课在寝室里偷换的小情侣。
当然,郁欢并不这么认为。
疾风骤雨的快感,突然换成和风细雨的体贴,他也并未如自己预想的那样轻松愉悦。
相反,绵绵密密的酸软感,逐渐发酵的空虚感,都让他忍不住生出了难以启齿的渴求。
少年从未意识到,自己竟是这样贪欢放荡的性子,对一个强奸自己的鬼物,竟也能生出这般羞耻的欲望。
或许男人在世时,自己曾经跟他有过交集,也或许上辈子,他们曾经有过缘分。
少年只能如此安慰自己,虽然他连对方的脸都看不清。
不然该如何解释,自己对对方不自觉的亲近呢?
想通后,他咬着唇,红着脸,缓缓收紧手臂,让自己跟男人贴得更紧,瘙痒难耐的后穴也开始悄悄蠕动,诱惑着男人心底苦苦压抑的兽欲。
男人不知少年是在有意勾引,嗅着少年馨香的身体,感受着紧贴自己的柔软肌肤,他额角都爆起了青筋,还傻傻地以为,是自己的自制力太差。
他箍紧少年的纤腰,将脑袋埋在少年温暖的颈侧,一边跃跃欲试地,密集而短促地抽动肉棒,一边哑着声音,苦苦哀求。
“欢欢……我忍不住了,让老公插一插好不好?求求你……宝贝……把你的小屁眼给大鸡巴肏,让老公好好爽一爽,重重地把你的小屁眼肏到喷水,把前面的小肉棒干到射精,好不好?宝贝……”
“好……啊啊啊……好舒服……老公……呜……好厉害……唔啊……不……不要这么重……会……啊……会坏的……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