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不要不要……”他像小猫一样细弱蚊虫地呜咽了一声，脸全埋在枕里，越想，钢笔反而越往里了，他吓得不行，细白的手指赶伸里去挖，终于在被破之前，将那只的钢笔挖了来。粘腻银丝的同时还听得见细小的“啵”的一声。

柳奕之“嗯”了一声，不置可否。过了会儿又问，“贵姓？”

确实是柳奕之的声音，音清透、纯净，又似乎是因为熬夜，声线带了些许低沉的疲惫，意外的好听又慵懒，有拨人心弦的意味。

他念得又慢又仔细，姜溪仿佛都能幻想到柳奕之的英俊模样，幻想到他缓缓地张开薄，用柔的尖抵住下颚的牙齿，徐徐地念这个和他同音的名字。

柳奕之没有立即回复他，大概是在看视频，过了七八分钟才发了信息过来。

但是“金主”说了怎么就要怎么，摄像机已经架着了，姜溪横卧在床上，蜷着，将直直地对着摄像，继续用冰冷的钢笔往里。

他吓了一，一阵手忙脚，连忙想着挂断，手机卡了一下，又失手在了接听上，他哭无泪，正要挂断，柳奕之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

好堕落。

柳奕之耐心的解释，清冷的声音甚至染上了丝温柔：“你的好看。乖，拿钢笔一会儿，拍个视频过来，我等会给你作业。”

那停顿了几秒，姜溪心里突然忐忑了起来，冷静下来后有后悔把作业拍给柳奕之看，柳奕之那么聪明，万一就凭着一份作业把他找来了可怎么办。

而且大学作业这个东西……姜溪联想到自己当小的份，一时又觉得有些别扭，这是什么，清纯女大学生在校卖批？

“可以。先看看。”原来他妈的本不是承接句式，而是前提条件。

这个时候再挂又有些突兀了，姜溪赶给他打字，【咙痛，说不话。】

半个小时过去，姜溪都等得塔拉下来了，柳奕之始终没有回复。

姜溪：【xi。】

他这辈抄都没抄过全对的作业，可如果是柳奕之帮他……

又接着给姜溪画饼，【下次你去酒店，让你舒服。】

姜溪：……好的。

姜溪惊魂未定，息了一会儿才收拾起手机，他红着睛地检查着视频，自己刚才虽然发了会声，但好在嘴是埋在枕里，声音闷闷的，叫的也，听起来和女孩也差不了多少，这才委屈地将视频发过去。

“说话。”

用法，心里又是一百你妈过。

柳奕之又说，“里面有读写题，你这样说不了话，我怎么教？”

他又不敢太去，怕破了那层，只能用钢笔浅浅地戳，又又不灵活，很不舒服。可他这又实在饥渴，就连这么不好用的东西，了十几下后，都来了觉，又开始收缩着往里绞，钢笔又圆又，很轻易地就能被绞很的地方，姜溪连忙用手去，可钢笔浑都被他的得腻腻的，本不好使劲。

姜溪气得锤了下床：【…之前不是看了嘛……】

犹豫了半晌，又打字，【有什么好看的呀……】

姜溪被自己的幻想得发麻，心脏都滞顿了下，周打了个寒颤。

柳奕之的声音稍微沉了一下，有滴墨的浸透：“可以。那是另外的价钱。”

听到柳奕之下次同意去酒店，姜溪瞬间消气了大半，闷闷地回复他，【好……那作业？】

姜溪想了想，手指飞快地打字，【……你帮我写行不行？】

钢笔有儿冷，戳去的时候冰冰的的，有不如手指。

你妈的柳奕之，怎么这么啊！

【好。】

过了会，柳奕之回了他的消息，显然是看了他的作业：【失足妇女卖批之余还不忘学习大学课程，励志的，这次学费免了。】

又气气地打字给柳奕之：【以后再也不要钢笔！】

打字是一回事，听到人亲这么说又是一回事，柳奕之的声音从播放清晰的传来，好像那人就在他耳边，已经看透了他所有伪装，

不过怎样，柳奕之能给他免学费就好，姜溪刚刚乐得想笑，就见手机一阵震动——柳奕之的语音电话打过来了。

姜溪：【叫我茜茜。】

“读qian，还是读xi。”

“老样，看批，拍视频。”

姜溪羞得脸都红了，不由得叹柳奕之那副冷禁的之下可真是闷啊，可他抓着手机，一时又不知该说什么。

这么晚了，柳奕之……大概是睡着了吧。姜溪折腾到这么晚，也实在是累了，他疲倦地缩被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还了个梦，梦见柳奕之给他回了消息，说，“我来作业了。”

柳奕之沉默了两秒，用语音缓慢念了句，“茜茜。”

姜溪张了一下：【……你想要什么？】

姜溪咬着犹疑不决，他不想听柳奕之的，可柳奕之答应给他写英语作业了啊，那个成绩年级第一的大学霸柳奕之帮他写英语作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