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叶雨旸察觉到儿在有意识地压自己脆弱的褶皱之时，已经晚了。

“我才不对不对。”叶琮撅着嘴，说，“父亲兴就好。”

他那蛮横地伸来的小手，和玄峰起时差不多大……

涌动。往日他只要稍稍有意，回过神来就被玄峰吃抹净了。哪儿经历过这样的折磨呢？

“你……嗯……”

“不好么？”儿眨着那双像爹爹的睛，问。

“……下次不能再这样了。”他虚弱地说。

他甚至不敢将手来呢。因为爸爸的里面一直在他，可见对他的小手很是喜。

“……嗯……你爹爹欠我好多个约会……父债偿好了……”

叶雨旸满泪，发抖，久未承的一脑地涌激动的。时的面庞，比最柔弱的女还要艳丽。

漂亮哥哥再好，都不如前丽的父亲呢。而且父亲终于愿意教他这事，可见有志者事竟成，神兽有不少好。

他抱着儿，安静得仿佛窗外的薄雪。快的余韵让叶雨旸疲惫不已。

“……小小年纪，天天说些哄人的甜言语，不知跟谁学的……”

“好！”

“……我也可以的……”叶琮小声提议，“……父亲教我就是了……”

“嗯！……”

“……你的生日快到了，想去哪里过啊？”叶雨旸问。

稍微有些一厢情愿。

叶琮的小脑瓜惊呆了，以为自己比爹爹更能。

儿的很是温，让他觉得好受多了，因此就将德的愧疚先放到一边，心想等叶琮长大了以后，必定会有自己的伴侣，这事自然而然会消失。

“……我可以让爸爸兴了。”他得意地小声说。

他握着那件睡衣，一下就了，如同回到他以无限的温柔和快乐，将人纳的日。玄峰总能让他不断绝……

“爸爸选嘛。”

叶琮回到他的前，行自己的亲亲摸摸大事业，这回叶雨旸也没有拦着。

……好……真的像爹爹说的一样……

这小一答应，对于一力接下亲爹留下来的责任，非常兴奋似的。

嘴上这样说，他并没有再赶儿走。

“……嗯……你……不要碰了……那么想碰我……就碰这里……”

“啊！……不……啊啊……”

“……这是……不对的……哈啊……”

“……不是不好，是不对……”

产里夹着儿的手，蛮横而烈的快，将他一气送上巅峰。

叶雨旸盖住自己的睛。

连他最终来的时候，叶雨旸的都跟着轻轻抖了一下。

叶雨旸说不过他，十分无奈，瞧着零星的雪，只将儿牢牢抱着。

叶雨旸沉默了。

父亲神态的变化，让叶琮好生开心，仿佛拆开了老天白给他的第一件大礼。

他是兴的，早已承认，但这仍然不对。

叶琮的小手，探父亲的双，碰到那个自己生的地方。

“……嗯……”

他像天生于此那样，又笨手笨脚地爬过来，循着记忆的痕迹，像爹爹一般，亲吻起父亲的小腹。

“哈啊………………”

“爸爸之前过生日很随意呢，我要去爸爸也能快乐的地方！”

叶雨旸还剩多少理智呢？他的产都被儿微小的动作了。

“哪有随便。现在没那人，我只同爸爸就好啦。”

叶雨旸披着人的衣服，分开双，给儿瞎摸，远远超了他的理智所能描述。他想当然地以为，自己是断断不可能给一个婴儿摸的。可叶琮在不该天才的地方天才得要命，三下五除二就找到了让父亲受不了的地方。

他下意识地往后躲，叶琮却跟着他往上蹭。快源源不断地顺着涌上来，叶雨旸连抵抗的力气都没了，双僵地夹着儿，理智的背面却有一个声音，让他放松，任凭儿为所为。而那小也异常执着地用自己的方式着父亲。

叶琮只觉得父亲动情的模样，好、好脆弱。微微无助地散开的长发和角的红，他只偷偷看过那几次。父亲抓着爹爹的衣服，显然这个时候脑里想的，并不是叶琮自己。

“……总有一天，你会有自己的伴侣，这样的事，你要同他……不是可以随随便便同任何人的……”

叶雨旸心中有愧，一言不发，将他抱过来，帮他把满手的净。

叶雨旸垂下睛，握起儿的胳膊，引导他的手，探自己的小。

……这是……这是玄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