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发出我能听到的声音,否则我每次听到就会加一颗。”奴隶拿珠子蹭蹭主人光洁的、绯红的脸,主人轻颤着点头,逼迫自己平静下来,微微屈腿坐在书房的地毯上,头靠着奴隶的腿,感受他的手在自己头上抚摸。
“哼、哼嗯……”主人的手反复地从上至下打着圈揉按自己的孕腹,其实奴隶一直能听见主人沉重的呼吸声,但他假装什么也没觉察到的样子,时不时翻过一页书,用细碎的响挑极度逗敏感的主人。
主人抖得很厉害,阻止胎儿入盆并不会缓解腹底的憋涨,他的肚子老是忍耐不住地朝前挺出,碰在奴隶的小腿上,鼻尖埋进奴隶腿根的布料,压抑自己的喘息。
“嗯嗯!”第三次阵痛来得很急,主人猝不及防地闷哼出来,奴隶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如约暂时解开主人的腿塞入一颗同样涂上药的珠子。主人湿润的穴口泛着亮晶晶的水光,花穴淌出的蜜液早已经沾到下身的地毯,并且还在持续分泌。
两腿并拢的姿势让珠子滚得很深,一点点向里卡进缓慢开启的宫口。
奴隶可以感受到主人分娩中的孕肚的状态,晚餐时间阵痛相当频繁了,之后主人又难以自控地叫了几次,五颗珠子几乎把小穴给胀满。奴隶解下主人的眼罩、口球、项圈跟下腹的束带,眼罩已然被眼泪和汗水浸透。
“哈、哈……好胀……已经、呜!吃不下了——”主人在奴隶往怀孕的穴内放入第六颗珠子时无力地推着他的肩膀,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比先前的主动还要勾人。
“不是很好地吞进去了吗?珠子自己掉出来以前就乖乖含住。”手指戳刺着主人的穴口,引起一阵紧缩,珠子又更进去了一段距离。做完这些奴隶绑好主人的腿,带他进入餐厅补充水分和能量。
入夜,被灌下几大杯水的主人膀胱里也充盈着液体,失去阻挡而下行的胎儿重重地压到膀胱和前列腺,在宫缩的催动中向下撞击。主人侧躺在床上,被开发过的后穴夹着奴隶一整天都硬得发疼的阴茎,前后都塞得满满当当。
“唔!嗯、啊啊——好深、不要——”所有感官都集中到肚子和下体,被羊水和胎儿撑满的肚子、饱胀的膀胱和后穴,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他一边颤抖一边翻着眼睛,说不出任何完整的句子,在小穴高潮过两次的极度疲惫的侵袭下昏睡过去,然而前端仍然没有释放。
第二天主人被双腿大张地固定在密室的床上,手也失去自由,不能安抚腹中躁动的胎儿。他的后穴被奴隶塞了一根假阳具后对方就离开了,一夜时间穴内的六颗珠子被彻底含住,除非产穴自行打开,否则靠他自己无论如何也排不出来。阵痛中自动张合的小穴促使珠子碾压着骚点,等到奴隶再回到密室,主人下身的床单被淫水完全打湿,珠子却还在主人的骚穴里操弄敏感的产夫。
药物作用导致难产的主人生了整整四天都没能生下孩子,肚子反而长大一圈,更显的圆润硕大,不过珠子在第三天勉强掉了出来,没有持续折磨临盆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