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了他的胯,按得很死,时嬴那点娇纵立刻变为惊慌,脚趾蜷得紧紧,呜声讨饶,两手撑在瞿纵胸上,垂下头,睫毛挂的水珠终于砸落在瞿纵颊上:“呜!好深了…哈…慢点……”
瞿纵闻若未闻,他在惩罚骚没边的宫口,本就被他反复或温吞或激烈的顶撞顶开了小缝,现在瞿纵按着时嬴的胯,龟头是一进再进,终于将大半个龟头插进窄热的宫口,几股腺液立刻拍打在宫颈的骚肉上,激得时嬴彻底撑不住,倒在瞿纵身上,下边的性器也射在两人腹间:“啊…!啊呜…进来…哈进来了…轻点……”
“太紧了…时嬴很棒…要我抱着?”瞿纵在时嬴倒下的时候及时伸手扶住了他,只是动作间龟头又碾了碾宫颈,潮喷的水被堵在子宫里,时嬴浑身泛红发颤,一张嘴要应瞿纵,涎水和呻吟却先流了出来,时嬴红着眼尾点点头。
瞿纵就翻身将他罩在身下,时嬴两条腿缠瞿纵的腰熟练得不得了。
他就应该缠着瞿纵的腰,让瞿纵操他,操得合不拢腿,操得子宫里含着浓精,这些想法在时嬴恍惚间冒出。
瞿纵调整好姿势又操进来了,一路不停直碾到刚刚拓开的那段宫颈,接着握着他的两瓣臀就开始打桩,还得注意力道,不能让时嬴挨着操、身体一耸一耸的时候把伤口压迫了。
时嬴是不会注意这些的,他只知道瞿纵好会操他,雌穴又被插开了,近两个月的贞操生活没给小逼留下一点痕迹,只有瞿纵,拿鸡巴蹭蹭,小逼就立刻水润润的绽开,诱着性器往里插,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的放荡小逼也很忠诚。
宫颈又被熟悉的龟头插开了,龟头反复刮蹭骚肿的肉道,往每一寸它能操到的地方留印记,宫口又被玩成肉嘟嘟的肉环,被粗硬的茎身来回插弄,潮喷的水和腺液水乳交融,好像催情剂一样,把时嬴往欲望里拖。
瞿纵还没射,时嬴的腿就已经合不拢了,大敞着任瞿纵进出他的身体,叫床声也变得沙哑,瞿纵吻他,呻吟就变得粘腻,他上下两张嘴都能制造水声,色情得不行。
在子宫被瞿纵操透,时嬴数不清第几次浑身过电一样的小高潮后,瞿纵终于用大龟头顶着宫底开始射精,在浓精抽打子宫肉壁不停歇的时候,时嬴终于想起来瞿纵憋了有多久,存货有多少,他又恐惧又没法逃离这种快感,小逼抽搐着将精液尽数吞尽了,时嬴也因为久违的饱胀感而达到高潮。
瞿纵用手按了按时嬴的下腹,时嬴在他身下蜷起了身体,瞿纵伸手抚开他的湿发,又欲又失神的一双黑眼睛正看着他,眼尾缀着碎钻一样的泪。
瞿纵低头从眉头开始吻时嬴,做时嬴同样熟悉的安抚,时嬴又朝他伸出双手讨抱,瞿纵将他罩进被子里,贴吻时嬴的耳垂:“我要拔出去了。”
时嬴立刻不满的发出一声长哼,然后听到瞿纵的低笑,才回过神似的别过头:“太深了…你很难拔出来。”
此话不假,瞿纵半勃着,龟头正牢牢堵在宫口,还在享受宫口一吮一吮的高热挤压,要是硬生生抽出去,宫口被倒扣着一定少不了遭罪,而且也别想锁住浓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