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目光同时嬴的视线缠在一起,迈过不宽的小隔道,坐床边将时嬴抱着,时嬴也和他缠一起了。
“还疼么?”瞿纵的吻落在他眼睑、脸颊、甚至额头绑的一圈绷带,最后落在时嬴唇上,护着他后脑慢慢压靠进床头那样深吻,叫时嬴原本失了血色的脸又红润了起来,他摇摇头作回答,嘴上忙着伸舌头给瞿纵咬吮开不了口。
吻着缠着,时嬴的手就不老实,摸摸瞿纵裤边,再摸摸腰侧,也不非得做爱,情到深处了,时嬴就爱摸,要不是他现在带伤,时嬴保证瞿纵也会摸他,而且摸得比他还带感。
时嬴被吻得几乎缺氧,一只手圈着瞿纵的脖子,下唇的牙印被瞿纵一遍遍加深,喉结也上下吞咽,闷哼从喉头冒出,呼吸越发急促,时嬴后脑靠着瞿纵手掌,瞿纵手掌靠着床头。
瞿纵松开时嬴的时候,时嬴的唇红得不行,合不拢,探着舌头在喘气,黑眼睛眨了眨,把眼尾的水汽收回去,这时候时嬴才逐渐有点劫后余生的感觉,他坐直了,将瞿纵的手握着,反复抚摸上面的包扎:“我笨也就算了,你也这么笨吗?为什么不戴手套?”
“嗯,我也笨了,当时顾不上别的。”瞿纵将手掌摊开,“你知道我是怎么发现你在哪的么?”
“怎么发现的?”时嬴来劲了,他不信心电感应这种玩意。
“戒指,你把戒指弄掉了,它反光晃到我眼睛了。”瞿纵视线宠溺,时嬴那种睁大眼睛探究的样子过于生动,简直占满他整个心房,瞿纵屈指抚他眼角,“是故意弄掉给我发现的,不是不小心弄丢的吧?”
“啊!你找到了!咳…对啊,你还挺聪明。”时嬴笑了,拉下瞿纵的手掌就亲,“在哪儿呢?给我,你戴不了给我戴,我戴两个。”
瞿纵手指上多的是刮伤,为了治疗早脱下来了,他指指脖子:“我暂时串成项链了。”
时嬴往前靠一点,伸手将项链取了下来,那两枚银环带着瞿纵的体温乖顺的躺在他手心里,时嬴将戒指握在手心里,又展开,忽然笑了,抬头看着瞿纵,黑眼睛相当认真:“我再向你求一次婚吧,瞿纵。”
瞿纵挑了眉,确实,这副场景太像时嬴向他求婚那一次,他亲时嬴额头:“好,可是我戴不了。”
“没关系,你的就是我的。”时嬴将戒指在掌心摆好,眼神赤诚:“嫁给我吧,瞿纵。”
“嗯。”瞿纵宠他,是完全不在意谁娶谁嫁这件事,归结到底时嬴是他的,就行了,这种讲究可以做床笫之欢,但是病床上就算了,让时嬴高兴他又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