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反而越发觉得困惑,她问:“你这样活着,倒不如死了。”
秦湛简直越听越糊涂,她不得不上前一步,几乎要成了问的态势。
秦湛皱着眉,她不过略思了一瞬,便问:“你想要我什么?”
风泽云淡风轻:“‘你猜的没错’。他找到了我,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
,只说了这句话。”
风泽默认了秦湛的话。
“风前辈,恕我直言,你虽然靠依托于自己的剑活了下来,但也撑不了多久了。”
她说:“他也不算活着。”
他从不知上收回了视线,对秦湛
:“我名风泽。”
“你猜了什么——?”
风泽:“但他只对我说了一句话,就
了应龙所在的海岛,在之后,便该是秦剑主见着他了。”
风泽。
风泽倒是没有生气,他甚至赞同了秦湛的话。
“只是岛?”
阿晚闻言似是呜咽了声,风泽:“两位且随我来吧。”他见秦湛未动,不知想到了什么,笑了笑。风泽又说:“我知
秦剑主想问什么,温晦的确来过蜃楼。”
所的昆仑寒剑,他只是看向了一件江寒背后的“不知
”,微微一笑:“我也有许久不曾见到它了。”
秦湛盯着前的剑修,对他
:“你兵解了自己。剑修兵解是大忌,一旦兵解,便算是彻底绝了飞升的路。你犯了忌讳不说,兵解后你甚至没有去寻找新的
,是因为一旦有了
,寿元便会受限于千年,而你不满足于千年吗?”
这个名字在千年前可谓如雷贯耳。
秦湛接着:“你虽活着,却比一个普通凡人能
到的事情还要有限。所以你不得不建立蜃楼,因为你已无法离开这艘船,哪怕是寻我们这样简单的事情,你都要借弟
之手。”
他是昆仑传人,与如今那些昆仑传人不一样,他是昆仑的嫡系弟,是将昆仑寒剑练至极致的剑修。锻
“不知
”的便是他的师父。
说着,温晦还笑着问她:“阿湛,你今日能斩断了吗?”
昔年风泽一剑风止的传说仍在剑修中传,甚至连温晦都颇为遗憾,未能与风止生于同代,好领教他那可斩风的寒剑。
风泽看向了某一,他说:“再简单不过了,我赢不了那条应龙,
不了那座海岛。我希望秦剑主可以带我
那座岛。”
秦湛也很惊讶,可她惊讶后看见了更重要的东西。
风泽说:“那就要看秦剑主愿不愿意答应我的请求了,有舍才有得,这个理剑主不会不明白吧。”
风泽没有反驳。
风泽颔首:“只是岛
“我是蜃楼的主人,但或许你们俩会更熟悉这个名字。”
秦湛还记得温晦当时的话:“世人的记忆是有限的,与风泽同期了逍遥仙,他既飞升坐化,那么哪怕风泽再
,他是没能踏破虚空的,3自然无法像逍遥仙那样被人们记住。也只有我们这些剑修,还记得曾有人能一剑斩风。”
秦湛:“……他说了什么?”
阿晚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也顾不得许多,大声:“剑主,请你慎言!”
秦湛回过神,一剑江寒已经难抑惊讶,他难以置信,低声:“风泽不是早已死了吗?……怎么可能还活着!”
秦湛:“……”
“是不如死了,”风泽说,“但我必须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