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鸣砚笑：“师尊厉害，我知的。”

阿晚发现了这一，便等不及秦湛他们慢悠悠的走，寻着信引便飞快的去了，秦湛不拦，越鸣砚心里隐隐察觉阿晚对风泽特殊的情，也未曾去拦她。

若是真正

越鸣砚有些惊讶：“为什么？”

他飞快：“我不想待在蜃楼等着。”

“不过无论你之后会看见什么，且记住稳固心。”秦湛到底担心逍遥仙的事情会对越鸣砚产生冲击，仍是叮嘱了一句。

秦湛了自己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说：“退后些。”

“反正天上好的。”燕白嘀咕着说。

秦湛：“收乾坤袋里吧，这是个好东西，回去请你徐师叔给你个剑鞘。”

风泽极为小心又极为认真的替她打扫着周围，像是在件尤为细重要的工作。

越鸣砚手忙脚地给收了乾坤袋里，他看了秦湛，想起秦湛之前对一剑江寒说的话，又说：“我能和师尊一起岛吗？”

燕白：“没关系，你以后也会很厉害的，还要飞升！”

风泽伸手，替她一一儿清去了上的青苔枯枝，一一儿的捡了她原本的模样。逍遥仙的裙在数千年的风日晒中，早已脆弱的像纸片一样，只是压在青苔的下面，尚且维持着最初的形状。

燕白：“哎呀，大家多少都有规矩的嘛，我掉下来已经很倒霉了，你就不要再问了。”

燕白起初不明白为什么要安静，当他看见了逍遥仙坐化于石上的，以及站在她面前的风泽后，便嗖忽噤声。

秦湛看向了一剑江寒，一剑江寒低声说：“没有元神，仍活着，的确是坐化飞升。但是……”

风泽站在逍遥仙的面前。

越鸣砚这两天听到的事情大多都是逍遥仙和飞升，听着燕白这么鼓励他，不免对上界也产生了好奇。他问：“燕白先生，您是从天上坠下的，想必知天上是什么样的吧？天上的神仙多吗？”

走在前方的秦湛前渐渐展了一副图，她瞧见了一剑江寒的影，停了脚步，对一人一剑：“到了，且安静些。”

越鸣砚不明所以，还是退了。秦湛寻到应龙，直接握着燕白一剑割下！她提着两只龙角，丢在了越鸣砚的脚前，像丢下了两棵树。

秦湛有些惊讶，不过此时的海岛已经没什么危险，她思量片刻说：“当然，你想去的话，就跟着。”

她面鲜活，角笑，上落满叶青苔，安静地像一场梦。

燕白这么说越鸣砚自然也不问了，这些问题想必秦湛当年也问过，燕白回答的也大致不离。他不肯说上界有关的情况或许和上界的规矩有关，秦湛并不喜人所难，燕白不肯也就算了。

越鸣砚抿着嘴角应了，他看起来是兴的。阿晚看着他们，不发一言却也跟了上去，秦湛心想她和风泽都走了，蜃楼无主没关系吗？不过阿晚都没有说，秦湛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她领着两人寻着一剑江寒留下的信引向前。

燕白听越鸣砚这么问，却支吾了起来，最后：“这个不好说，不好说。”

没有外人，燕白便唧唧喳喳的和越鸣砚说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明明先前还在嫌弃秦湛让他刺了龙睛里不舒服，如今却满再夸秦湛有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