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下意识的往小农民的嘴里顶。
感受到男人的高潮要快来临,小农民忍住腮帮子的酸痛,加快了吞吐的速度。龟头次次都顶顶到他喉咙的最深处,在眼眶里晃荡的泪终于滴落下来,向立行也在他的嘴里一泻如注。他吞下腥咸的黏液,又把沾了浊物的性器舔得干干净净。
向立行还没来及去品味高潮的余韵,就又在小农民不安分的手中再次微微勃起。
“匡儿,你这是要把我榨干吗?”他坐起来捏了捏小农民通红的脸。
小农民低垂着眼睛,睫毛遮住了他的眼神。
“答应我,别走。”向立行见他不说话,之前的不安又扩大了。他抓住小农民戴着戒指的手,来回摩挲那枚金属圈:“你说过你爱我的。“
他说的每句话都好比一把软刀子、一剂慢性毒药,切割腐蚀着小农民的精神和肉体。他仰起脖子,咬住向立行的下唇,模模糊糊说了句:“操俺。”
向立行哪里还能忍得住,就着此刻相对而坐的姿势,抬起小农民的屁股就往小穴里插。
未经扩张的肛口根本吃不下男人的性器。小农民额头密密麻麻都是冷汗。他咬了咬牙,搂住男人的肩膀,用力一坐到底。
“呃啊!”他痛叫出声。向立行擦擦他头上的汗,心疼道:“不用这样的。”
向立行的温柔让小农民想要流泪。他摇了摇头喘了两口气,抬起屁股让阴茎滑出一部分,又坐下去。
早已学会自我保护的肠道自觉分泌出肠液,甬道终于变得湿滑。小农民紧紧抱住向立行的脖子,侧脸贴在对方汗湿的胸膛上,聆听着他溢出胸腔的狂热心跳。他从未如此留恋直肠被充满的感觉,后面一下一下地夹着向立行的阴茎:“快一点...俺还想要...“
向立行粗喘着把小农民仰面按倒在床上,抱着他的腰就奋力地耸动起来。
放肆一次,就当是对彼此最后的纪念吧。小农民默默想。
“啊啊啊...嗯...老公...”他两腿环在向立行细窄而结实的腰上,脚趾用力蜷缩着。不再去想以后,至少这一刻他们是拥有彼此的。
“骚货。”向立行骂了一声,掐着他的胯骨就往自己阴茎上使劲撞。
直肠口被生生撞开,身体内部传来猛烈的酸涩胀痛,让小农民的眼泪一下子溢出眼眶。
“呜啊!好深...老公好厉害...操死俺..."他像个荡妇两腿大开,在男人健硕的身体下呻吟尖叫。
汗水从向立行性感的胸膛滴落在小农民的脸上,和他的眼泪混为一体。
... ...
“唔嗯..."向立行再一次内射在小农民的身体里。他已经算不清自己做了多少次,只恨不得操得他下不了床。只有这样他才会乖乖呆在自己的身边,再也不说离开。
他看着早已昏厥过去的爱人,用手指轻抚过他被自己咬破的嘴唇,轻声说:“李匡,我爱你,不要离开我。”
对方似乎是听到了一般,睫毛微微一颤。
“你听到了吗?”向立行不死心地问。
回答他的是无边的静默。
可能看错了吧。他这么想着。软掉的阴茎还没离开他体内,精力被榨干的向立行就趴在小农民的身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