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穴里的淫液声混为一体,伴随着睾丸击打股沟有力的声响响彻整个房间。
在抽送了几百下后,柏杨猛地抽出性器,甩出一滩液体落在床单上。冯德文的肛门被粗大的阴茎肏成一个红枣大的黑洞,凉飕飕的空调风直往里钻,冻得他一激灵。
“还想要吗?”柏杨问道。
冯德文被肏得晕晕乎乎的,像是刚跑完马拉松似的,红着脸倒在床上直喘气,完全没听进去大哥哥在问什么,只是胡乱地点了点头。
柏杨托着他的腋下将他抱起来,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屁股上就被狠狠地抽了一下,疼得他浑身一抖。
“腿岔开。”
冯德文不明所以,只好照做。烂熟湿滑的肉穴早已不是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样子,像是关不紧的老式水龙头,无论怎么拧,总会有一个小缺口,从里面产出源源不断的骚水。
柏杨曲着腿坐在床上,抱着一个玩偶似的男人前后挪动。在湿漉漉的小肉洞对准了直挺挺的阴茎后,两手缓缓地撤力,没有四肢的男人根本无法靠自己保持平衡,甚至连抓住男人的能力都没有,只能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自己用身体一点一点将粗硬的大鸡鸡吞没。
“啊啊啊啊!!!!”冯德文张大了嘴,坐到底之后足足过了两秒才凄艳地大叫出声音,“呜呜呜呜!!大哥哥不要!!小文坏掉了!!!”
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他觉得自己像被串在了一根柱子上,肚子都被顶穿了。
柏杨怜爱的抱住他,将脸埋在冯德文丰满的胸脯上,用鼻尖逗弄浅褐色的小奶头,“等下就舒服了。”
“呃啊!啊、啊、啊、啊!”男人握着他的腰向上拖,当龟头卡在穴口的时候在猛地松手,巨大的冲击力几乎让阴茎后面两颗紧实饱满的睾丸也捅进去一部分。冯德文歇斯底里的带着哭腔尖叫着,生理性的眼泪糊了满脸,他明显感觉到腹部被顶出来了一块,似乎随时都要破肚而出。
糜烂嫣红的肉道在紧张害怕的情绪下不断收紧,就好像在吸奶茶里卡在管子中的一颗珍珠,拼尽全力。柏杨被夹得倒吸一口凉气,险些把不住警官,就此爆发喷射。
“骚屁股!”柏杨索性将手撑到身后,将气力全部集中在腰腹,随后犹如通了电的马达般,又猛又狠地向上狂捅,速度快到让人看不清。肠液好似用200w打蛋器打发过的蛋清那般,膨胀成白色的泡沫,粘在两人的结合处,每一次分开都被拉出无数条细小的白色丝线,再在半秒内“啪”地一声重重地打回去。
DUXIANA的床都不堪重负的“砰砰”作响,一通狂肏滥顶干得冯德文哭叫着东倒西歪,嘴巴像是合不拢似的大张着,口水流得一下巴,在颠簸中甩得到处都是。失去平衡能力的他被肏得直接趴倒在柏杨的胸膛上,狂热的心跳震得他口干舌燥,呜咽着喘着粗气。
长时间的监狱生活让冯德文的皮肤呈现出病态的苍白,可在这种极致的快感下,身体竟浮着一层淡淡的媚红。
“不要啊!!!大哥哥!!小文要尿尿!!要尿出来了!!!”叫声越来越凄惨激烈,冯德文翻着白眼,像是被抽掉了骨架,烂泥般地伏在柏杨身上。短小细瘦的残肢胡乱摆动,胳膊上的纱布不知什么时候散开了,露出一截还未愈合的血痂。
柏杨并未因此放过他,反而进入了冲刺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