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森从白苍上起来，观察他一举一动。如其所料，这孩没有过激的行为，只是用手了泪，淡淡瞥了他一，转而继续弹琴。

“想什么呢？”白景森握住白苍停下的手，“弹琴可不能分心。”白苍颤了一下，反回手，语无次地说：“没、没什么……我、我继续吧。”说着把谱翻回开页，重新弹了一遍。“这一次，有好听吗……”他害怕父亲一直沉默地盯着，便想着法说两句话。白景森好似看穿白苍的内心，勾起角，笑而不语。“那……我继续。”白苍慌，心不在焉地弹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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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噙满泪，脸上泛着红，随哽咽一颤一颤。而那一双白皙细长的，此刻正被男人分开，间致的尤。

“恶心？”男人站了起来，走近白苍，用手抵住他的下，“你觉得，拥有正常情的我，比倍受亲人侮辱的你恶心？”“不……”白苍如受到打击一般，拼命摇，“我不是！我不是！”“为什么要否认？是不是自己都嫌弃那样的自己？”“不……”确实很嫌弃，嫌弃至极，“父亲……别说了……”“我喜听你叫我‘爸爸’。”白景森将白苍摁倒在琴凳上，轻蔑的态度犹如在对待一件玩。白苍投降了，一声一声地唤着“爸爸”，恳求他放过自己。

这副样，反倒更诱人。

白苍受到后人投来的炽目光，回看，发现他居然在盯自己的下，又羞又躁。

当然，这一面，不用想也能明白这一面会显在谁上——除了外面那些男娼，不还有家里的二儿？

白苍的，就是被这男人破的。

“你怎么能长得如此漂亮呢？”白景森半开玩笑，“再勾引我我可受不了了。”

好好休息，别把他整了。”

他的父亲，白景森，是个背景、实力雄厚的男人。在他亲手纵下，白家变得盛无比，是爷爷那一代都遥不可却的。这男人，长相英俊，又年轻有为，因此颇负名、受人尊敬。只是，人无完人，这杰人也有糜烂腐败的一面，不过隐藏得极好，所以无人知。

真是可怜。

唯一让他到好奇的是，那一瞥中，好像参杂了别样的因素，与以往不同。

白景森静静观察自己的这个儿，心中生欣喜之：真是越长越好看了。五官柔和，形瘦削，让人一看就想狠狠欺负一番。视线往下挪，观赏那随琴声小幅度摆动的腰，得不得了。

想起自己父亲那时凶残的模样，白苍就恐惧万分。那是他第一次被铐住手，这恶心的男人暴地在自己下，若自己挣扎他就拿起带狠狠地。白苍忘不掉，第二天醒来时，看见床单上的那一片血红，目惊心，令人作呕。

一年多没见，这个二儿变得了许多，也明事理了许多——知挣扎无效。但归结底，还是因为懦弱，害怕挣扎会把人惹怒，从而受到更严厉的惩罚。

“你！”白苍瞬间脸红，想不到父亲竟如此无遮拦，“别再这样恶心人了。”他脱而。

“知了。”父亲的嗔怪到底不是责怪，四个兄弟都一笑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