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样？”白空不屑一顾，把带扔到一边。

白苍不停哀嚎，神经绷，青突起。最可恨的是，那该死的东西，居然兴奋了。

没有办法，冷漠终究战胜心疼，自己仍是无法把内心埋藏的温柔表现来。

白苍无力，稍撑开一睛都十分困难。

“他们呢？”

可明明他已经痛到虚脱了。

心底暗暗揪。

“你对他了什么？”

他必须冷漠。

“走了。”

“好白苍，一会大哥问你，你就说你是自愿的，好不好？”白岚“笑嘻嘻”地说。

“让他哭。”接过红细绳，开始在那男孩脆弱的分上缠绕，每缠一圈，就拉一次。“啊！”足以让他哭得撕心裂肺。

“被待多了自然就喜上了。”白岚也笑。

“真乖。”

“你想什么？”

甚至伤被咬开，他都不能尖叫。

“他还不够痛。”白岚观察白苍，“拿条细绳来。”

他无声落泪，无力抗议。

痛也只增不减。

母狗。

变态的快。

“白风？”熟悉的声音传耳中。

这时，白风推门走来，在看到浑是血的白苍后吃了一惊：“大哥快来了，一会儿他准骂你们。”

“不是我，是白岚哥哥他们。”白风撇嘴，“我只是尝了尝白苍哥哥的味而已。”

“大哥哥你来了！”白风惊喜地下床，跑过去用力抱住白树堂。白树堂轻嗅两下，觉到一腥味，抬便看见血模糊的白苍，皱眉。

白树堂不言语，甩开白风径直走向在床的白苍。白苍艰难抬起，见是白树堂，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可张开嘴，竟说不话。

“哥哥，你好香。”白风俯下，伸去白苍上被烂的伤，再从伤中来的新鲜血。

“让我吃了你吧。”白风咧开嘴，沾满血的牙齿，“你真像条狗。”

极小幅度地。

用力扯，绷到最，打个死结，勒得他痛不生。

行搅动下的的觉，痛上加痛。

两人相视一笑，换好衣服离开了。剩白风一个人坐在白苍旁，用手指数着白苍上有多少条伤。

反正再怎么痛都不会有人关心。

帮白苍穿上衣服，一句问候也不多说。

“别哭了，赶去学校。”白树堂面无表情地拉起白苍，为他抹去脸上的泪。

痛到极致，会产生一舒服的快。

“他好像很。”白空嘲笑。

“哥哥，你痛不痛？”白风睛灵灵的，显得十分无辜。“不……”白苍几乎是气音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