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太确定这个子母淫蛊虫的功效,但想着时间长点或许更能有惩罚的效果,遂只慢悠悠的向师仪上课的教学楼走去。
事先已经打听清楚师仪课表的蒲鸿来到师仪上课班级的窗前,搜查了一番没看到师仪,思索了一下便向厕所走去。
果然,还没等他走进去,就听见一声高亢的呻吟声响起。
嘶哑尖细的声音完全不像上午遇见的那个身似挺竹,气质高傲的青年能发出的。
蒲鸿只惊讶了一刹,瞬间就从容了。
这才是骚奴隶应该发出的声音,他还有点高兴,看来以后不会无聊了。
只是没有主人的允许,竟然在发骚呻吟,看样子还高潮了,是得好好再调教惩罚一番。
“哈啊啊——帮我,嗯——谁来帮我……”苦苦的哀求声从蒲鸿站立前的隔间里传出。
他听出里面的人已经失去理智,直觉感到这人骚的需要被大干一场。
想着上午高傲的人,现在不知道在扣自己的哪个穴,或许两个都在。
蒲鸿就有点忍不住了,急色的上前就去扭隔间的门,但是门里上了锁,外面并不能打开。
“开门!”
师仪虽然失去了理智,但仍下意识得答道:“不嗯啊——帮我……”
“开门,我帮你。”蒲鸿从善如流。
师仪现在一点都禁不住挑拨,听到有人能帮自己,立马挥舞着手将门打开了。
蒲鸿迅速向外拉开门,低头就看见糜烂的一幕。
门里那上午还衣衫整洁的玉儿,此刻下身四处散落着精液,竟然还有尿液,估计是后来射无可射,只能射尿了。
蒲鸿没想到情欲子母蛊这么厉害。
师仪早就在厚重的情欲中失了理智,此刻失智的他正抓着本来放在一旁的马桶刷,死命的往逼肉里捣。
蒲鸿沉默了片刻,上手将马桶刷从师仪手中拿走。
“肏我呜呜……好难受呜啊——”师仪控制不住的双手在下体乱挠,一道道血痕一看就是已经挠了很久。
“肏我呜啊——求你哈啊——求你……操操我。”
眼前的淫靡美人一改中午的气质做派,蒲鸿只感到瞬间性欲勃起,另有一分怜惜被他忽略。
来不及多想,蒲鸿提枪便干,狠狠地将不受控制的师仪提起,背对着他按在隔间墙壁上,从后狠狠插入。
“啊!哈啊——爽啊啊——嗯啊啊爽——”
师仪早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遵从身体的感受下意识浪叫。
“族叔果然说的不错,双性果然都是骚货!”蒲鸿戴眼镜的眼睛射出不屑的目光。
“只会求着被肏,贱货!”嘴里骂着,蒲鸿身下却越发狠切。
师仪听到他的贬低,但理解不了,还只是大声淫叫:“哈啊啊——肏我啊啊——不要……不要停……啊啊——”
“放心吧,今天绝不会轻易放了你!”蒲鸿冷酷的说道。
但下一秒,他就愣在当场。
无他,因为他竟然毫无预兆的射了,这,这还没有五分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