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丹药腹，温长默的小腹却升腾一难解的燥，他脑中很快昏昏沉沉，浑浑噩噩，四肢百骸都逐渐乏力，这症状他再熟悉不过，尤其是那孔窍里，都开始蠕动着外溢。

他低笑：“好师弟，难吾不是如了你的心意。”

笑：“温相，此事并不在贫能不能治，而是在于温相你愿不愿治。你可记得，江南某书院后山寄居的老。”

郭瞬青震惊却又重些许，愣怔几息才依靠着枕无力苦笑：“分明是我之过，我在此听得隐秘，才令你难堪，明拙，但今日今时，我愿指天未誓，此时决计不对外透一词。否则便令我五雷轰，天打雷劈。”

温长默好生表达了一番对虚桓的激，毕竟时隔多年。原来他还一直被老士记挂于心，不枉他托付舅家为老寻觅的诸多好酒。便毫不犹豫的将那药与温茶一并送服。

“果然。”温长默心间撩，压不住一丝激动！他的隐疾，当真有救么？他早已不再有育嗣的奢望，但是没有那个男人能忍受如太监般全然没有反应。只需要那能够起，有些许反应就足够了。那至少证明他是个没有残缺的人！

他一直盼着那个叫李扶仙的人现，没想过现的如此恰到好，他的饥渴的已经无法限制，自权泽重走后，周凤锦和钟离随也快满足不了他，尤其是尝过双龙的极乐滋味，也愈发馋起极端疯狂的。而以钟离随的傲气，也绝不会允许和他人共寝。

“如今毒发下，已经无可救药了…事到如今你竟还想有复之能，贫便实言告知相爷你，若再沉沦其间，你决计活不过不惑之年。”

郭瞬青面上惊容难定，听到温长默常常雌伏便翻涌上惊惧慌，温长默还未张，他便激动：“李扶仙，你胡言语些什么！”

李扶仙便看他们演着知己情，也能看温长默那幅端方的相下，藏着怎样的凶兽，他反而升起些恶劣的兴趣。

李扶仙见他面上闪过的动容，便又冷冷：“你当真愿治那病，其实家师也告知于你，你是被毒毁了，若要毒蛰伏，便不可动，若你仍是，那只需我带的药，至少能保你十年无恙，但是你脉象分明空乏邪涌，莫说静心忍，怕是温相你近些时日没少在男人下承吧。”

太假太虚伪，简直令人浑不适的伪装，偏偏郭瞬青还视此人为纯良君。在温长默又和李扶仙细细攀谈症状后，却也信了李扶仙所说五分。他这般过度的模样，不加节制，的确寿数难久。而李扶仙又给了他一味丹药。说是虚桓托付他带来，原是为温长默调养所用。

李扶仙却笑的若溶冰，只和温长默四目接，又严声：“你下想令贫手，也该是求贫替你延续寿命。只是法又是不同。”

他混沌中仿佛被人解了衣袍，那人动作实在暴，昏沉的前依稀只见李扶仙的廓，而后便是男人把他扔在床上。这张床榻非是庙中僧人所备，而是承恩公府为了他们世好生修养，特意换过，宽大非常。此时满帐清幽药香，温长默却又令其多了几许燃就的靡。

这个少有人知隐蔽，一直如一带血的疤盘踞在他心间，这些年每每忆起，都滴血淋淋，他报复的也足够残忍，残忍到近乎发指，毁了那妾室容貌和嗓音后，又将之卖最下等的莺坊，染得一病症却不让她死。包括为她寻药兄长一家。他们不是喜这些见不得人的下贱手段么？那就一直沦落其中吧，他未赴京科举前，还会隔些时间，看看他们哀嚎的惨状，心却止般。难起畅快。他的一世，难不是被毁的彻底。

“元惠……唉，或许是天命吧，事到如今，我早已放下心结。况且以我如今地位，若还言苦，那简直人人都苦不可言了。”

温长默张张嘴，李扶仙对他说过此药恐会有些异样的反应，他便告知边的伴当明日再回返家中。连带护卫也只守在院落之外。

温长默安抚的拍拍郭瞬青的手臂，温声：“元惠，李仙长医术非凡，他未说虚言……本就是我太过孟浪。”

他们山门择收弟极怪，少有从小养着，多是靠所谓因果觅之，且八字既要贵不可言，又要轻若尘埃，还需尝尽三缺五弊，此番方能世而修，连带他虽学了剑法医术，其实也未被正式列门墙，所以还用俗家本名，而非自称号。郭瞬青便是他看中代师收徒的师弟，他方能容忍此人的愚蠢。只是温长默的古怪，也撩动起了他的兴奋。

“温丞相，这病，你是愿不愿解。”

李扶仙看着床榻上叠的两人，看着郭瞬青涨红的脸好似不知该骂什么恶言的羞恼，只是又被上的温长默蹭的起了反应，觉得自己不堪且尴尬的慌。这样有趣的场面自然让这个仙人般的修者多了些真心实意的笑容。

“明拙…虽不知你那旧疾究竟因何而起，但我心间，只替你觉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