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里的怯懦让他在看到那两个男工人的时候，并没有赶上去找两个女人，一拐弯，就了旁边的猪圈……

想得实在是受不了了。摸着黑起来，穿上鞋，也没换衣服，就是背心衩，穿上鞋就来了，到外面透透风吧，兴许就好了呢。

可都好几次了，那火就是灭不下去，还越烧越旺。

周东方在地方，就是哭。李慧在边儿上吐。两个男工人，压着没穿的沈望山，脸上那表情，跟便秘了似的。

沈望山走这附近了，心火烧得已经快失去理智了，仅存的那一儿理智，在见到两个女知青之后，那弦嘭一下就算是断了。

“找领导，报警，这王八糕，就应该阉了他。艹的。”男人们一个个的义愤填膺，这人，最不是东西了。

赵场长、范

脑里就是疯了一样的，就想着，必须得找个女人，必须得找个女人，必须得找个女人。

可这病，你说咋整？没法儿启齿啊。

他害怕呀，就怕这要是有个好歹的，这辈还有啥意思了。

看他那样儿，大伙儿也都心照不宣。这一天下来，累也累死了，能理解，都能理解。一个个只是昧的笑，啥也不说。

可这事儿，哪是能抗过去的事儿呀。这都一天了，多少回了，他就是觉得不痛快，总是差儿什么，越发越觉得差儿事儿。

翻来翻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这么大的事儿，领导层的几个人都被叫起来了。

这会儿他自己也知自己这是有病了。正常人，哪能这样啊。

“啊……啊……啊……”周东方一看那场面，当时就吓得尖叫声，她叫得声音实在是太大了，又是大晚上的，夜人静的，别说跟着沈望山过来的罗玄了，就连离着几十米远的男知青院都听到了。更不用说场里的保卫科了。

很快就把李慧几个人引过来了。

手不知不觉的就伸了被窝。

也没给李慧几个人说话的机会，推推搡搡的，随便把边儿上给母猪接生铺着的破褥往那小上一扔，就把人给压着到了场领导的办公室。已经有人去找领导了。

他那笑话儿，现在男知青们就没有不知的了。睡在他两边儿的俩知青，别提那心情多复杂了。

这个情况，是人都得以为是沈望山把周东方给怎么样了吧。

可越是这么想，越害怕，越害怕吧，还越有反应。他就死抗着，希望能抗过去。

几分钟之后，那猪圈里就传来猪的惨叫声。

走着走着，就走到猪舍附近。

也就是两分钟吧，就都聚到了猪圈边儿上。

你说这大半夜的，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声，别人得咋想？男知青们起来就往尖叫声方向跑，保卫科值夜班的连枪都带来了。

沈望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也不知睡了多少时间，又醒了。他梦都跟在那火焰山上似的。醒过来下意识的往被窝里一摸，得，妇了。

可能也是赶巧了，今儿个正好有母猪要下崽，李慧正带着两个猪舍的工人还有周东方看着给猪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