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你也有今天。”他轻轻地呢喃着，像是沉醉在了自己的作品中。

微小的电从接的位传到，肌开始动，男人在椅上不住地搐，但却只能被固定在原地，他痛苦的嘶吼着，但在电的作用下他连自己的肌都控制不好，球的转向都无法控制，仁在眶里各个方向打着转，嘴角都白沫。

帝国不允许间谍在虹端脑上添加联系人，每次联络必须通过中转的联络员，而且还会被记录后台作。

“你想要知什么？”对方表情警惕，显然不愿意说。

在唐鸣脱掉衬衫后，他的目光集中在对方的小腹上，平实的肚本看不来下面

他笑了笑，加快了回去的步伐。

顾知成……

他走上前了弗洛的下，对方的下上有一人沟，用指腹的时候手很，对方仰着，蓝的睛痴迷的望着他，仿佛刚才那些酷刑他从来没有经历过。

但这个人手上，沾着他母亲的血。

唐鸣伸手住他的脑袋，弗洛立刻委屈地望着他：

“说说，今天想起来什么了？”男人上的秽被他冲了下去，就算坐在电击椅上，对方如同雕塑一般的材也健得如同艺术品，浴室淡黄的光照在对方浅蓝的眸上，像是在大海中光；黑的发丝贴在脸上，显得整个人脆弱、无助，还带着丝丝的委屈。

即使现在他满心仇恨，也无法否认其中掺杂着连他自己也理不清的迷恋。

唐鸣也曾地崇拜过、仰望过这个男人。

唐鸣送完师弟回宿舍后，慢悠悠的打开终端的私密模式，影像被固定在手腕小小的屏幕上，房间里那个男人坐在椅上，手脚和脖都被电击环固定住，表情冷。

他那么恨他，却又那么他。

林致对帝国这用人也疑的作风不屑一顾，就像他们信奉的太神一样，在太下是不会有秘密的，所以帝国的民，也不可以对中枢们有秘密。

唐鸣松开了固定他颈的金属环，他的脑袋立刻凑上前，用额轻轻地贴着唐鸣的小腹。

弗洛是联最优秀的间谍，而且作为一个Beta；他为联立过汗功劳，如果不是他愿意，没有人可以控制他。

没有人可以拒绝那双蓝睛，尤其是唐鸣，他推开弗洛的，对着他一颗一颗解着衬衫的扣。

唐鸣在心里咀嚼了几遍这个名字，牢牢记住之后，准备给他的忠犬一小小的奖励。

敬的太神……

弗洛看得睛都直了，他一直都不明白，明明Beta间不会有信息素的相互作用，为什么他会对唐鸣怀着不可抑制的迷恋，就这样心甘情愿的一步一步踏对方的蛛网之中，被禁锢着还甘之如饴。

“这……金属？或许不是金属……有很的……辐……”弗洛对于这个金属的记忆仅限于此，然后他像是又突然想起什么一样，对唐鸣说：

“你在帝国卧底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发现与锗金属有关的？”唐鸣问。

唐鸣打开洒，冷从蓬蓬中，打在男人上。

弗洛轻轻地在他的小腹献上一个吻，那里有他们的孩。

但他不会让对方这么好过的，他击了一个小小的图标，坐在电椅上的男人表情瞬间崩裂。

后台调端脑，唐鸣的影像记忆还在，他将状况在信息里说明，然后一并发给了联络员，让对方第一时间汇报。

回过神来后，林致暗一声该死，他竟然也染上了对着神祈祷的病。

“你说过，只要我有想起来什么，你就会给我奖励的。”

“别的我不太清楚……但我记得当时的负责人……是顾家的、顾亲王的弟弟、顾知成……”

随后轻佻的用牙齿叼住唐鸣衬衫的布料，向外拽着，试图碰到唐鸣的肤。

唐鸣打开浴室门的一瞬间，正好看到了对方吐白沫失禁的样，他开心的停下了电击，仿佛没有闻到空气中腥臊的味。

他的孩……

他的制服外扔在沙发上，现在只穿着白衬衫，刘海也在浴室的空气作用下垂了下来，整个人柔和了几分。

因为这是他欠他的。

唐鸣神复杂的受着对方的亲昵；

他知唐鸣现在在欣赏自己的战利品，他知唐鸣对自己恨之骨，他也知，这荒唐的现状是他必须承担的：

弗洛回忆着，他是特兵，对化学方面涉猎不，尤其是在当间谍之后，每次执行任务结束都会被联行一次记忆重置，导致他的记忆十分混，还患有很严重的PTSD。

男人刚刚陷了一个短暂的休克，对于氧气的渴望和冷的刺激下又让他醒了过来；他看着唐鸣，神情中带着几分茫然与无措，随后意识终于跟了上来，他的表情开始变得僵，愤怒与绝望织着，却唯独没有唐鸣想要看到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