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隐却狠狠撇开我的下颌：“王后既然有命，那孤每月十五便与你团聚一回，直至你诞下后嗣……也让这阖上下看看孤是如何与你圆房的，免得让人觉得孤冷落了你。”

舟隐不笑，对我更从来没有好颜。大多数时都冷着脸，偶尔勾也不过是乍哂意。

他说：“你是自己来，还是要孤帮忙？”

可谁也救不了我。

“你向母后告状诉苦，不正是日日盼着孤来此地么？”

隔着一薄纱，外的人齐齐跪下。

我愣在原地，努力思索他话里的意思。后知后觉可能是那日王后探病之后她向舟隐施压了。

我心惊，中映他一张已褪去少年稚气的面容，棱角锋利而不怒自威。

我不知捱了多久，从忍痛苦到哭不止。微微蜷起双膝又教人暴地拧开。

“太殿下……有什么不顺心可以好好说，何苦拿我撒气呢？”

舟隐在我里横冲直撞，那床前垂落的薄纱飘然摇曳。

我近乎惊恐地望向舟隐，从未有此刻觉得他骨里居然是那样恶劣刻薄，嗓涌上一腥甜。

舟隐将我的狼狈看在里，倏忽弯下腰。

他附看我噤若寒蝉的模样，冠发垂落几缕，扫过我的脸颊。

我的初夜是在沉玉众人的窥视中付的。

这偌大的殿里，所有人都只能看着我驯顺地雌伏在他下，被不住的呜咽与惨叫。

下被残忍地劈开，疼得我抵死挣扎。

我被作践得神志不清，中溢鲜血，胡求救。

龙的长夜素来漫长。

舟隐对我偏见极，他认定我弱无能，只会在王后跟前嚼。所以用这方法折辱我的心，将我踩在泥泞里践踏。

迫他来这非我本意，若因此伤到他们母之情，岂不是我的大罪过？

舟隐步步近，我又重新跌回榻上，听他轻描淡写，“无妨。”

我慕他不假，可这并不意味着我愿意让他这样作践。

当日夜间，我被他摁下没有任何前戏就生生撬开了。

我急忙解释：“是多嘴，与王后无关，殿下不要与王后置气……”

那是我第一次拒绝他，同时也是第一次在他中看到类似于玩味的笑意。

“正是王后开恩，才有你今日。”

两指攫住我下颌，嘴角轻勾半似哂笑，瞳重而冰冷，锐利地扫过我的面容。

整个王都知我不受龙太待见，偏我自己不知。

“殿下！恕实在不适，不能侍奉您！”

龙的狰狞而丑陋，如同某凶，将我钉死在床笫间。

我不知原来合也能这样痛苦，更没料到舟隐下的东西与他玉似的容颜大相径。

“不错，孤确实是在拿你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