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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寿礼(上)(滴蜡、鞭笞)(2/2)

孟纯彦努力稳住呼,眸光更冷了几分。这傲劲儿令何之火愈燃愈炽,他转抄起架上散鞭,狠狠地挞下去。

鞭笞狠戾,碎蜡飞溅。被禁锢于锦绣中的青年正忍着剥般的惨痛,本无暇顾及对方在说什么。

“呵,真是。”

剧痛钻心噬骨,屈辱铺天盖地,若非亲瞧见前并无血痕,孟纯彦简直要怀疑自己那两已被生生剜掉。专心忍痛之际,酒臭扑面而来,何掐着他下颌,伸尖在泛红的角舐了舐,又取下那颗夜明珠,只见皓齿被中空的晶莹行撑开,半截红却乖巧地衔之上,魅惑而不自知。

“听说你画儿画得好?来,与我讲讲,这江南,绘得像不像?”

数声脆响过后,白脯上现的淡绯,香汗漓漓,更添晶莹靡媚。何毕竟年迈,鞭笞的力只能算作寻常,但孟纯彦受到的却是无异于绽的惨痛,拗于后的双手虚抓着锦被,识海内一片悲凉。

“啪!”

“我就想啊,把这碍事的官服剥了,人摁在榻上,玩到哭喊求饶,才够痛快。谁知,今夜你真就被人送到我手里,若不把你玩烂,我可亏大发了。你说是也不是?”

又一鞭扫落,揭起几滴凝固的烛泪,留下印记。何似被这番景迷住,再扬鞭时,便刻意打在蜡油凝结,时而将掌心于伤痕挲,受着微玉肌下凌的起伏。

的那药甚是古怪,不仅令人四肢,更能让肌肤数倍,此刻烛泪倾下,痛若火燎。孟纯彦却只是皱了皱眉,连神都未改。何饶有趣味地盯着他,手腕继续动作,让蜡油在玉肌上凝成一朵又一朵绚烂,从蔓延至肩,连秀颈上都沾染了几片艳,恰似残之际,红堆叠,滴尽胭脂泪。这幅图景落在施中固然是活生香,孟纯彦承受的却是灼烧般的惨痛,贝齿咬着中空衔,明净前额开始渗细汗,结也因痛苦而来回动,却终究咽下了所有,不肯丝毫脆弱。

仇雠就在前,他却无力与之相搏,反而为其所辱……世间哀戚,鲜能过于此。

“孟纯彦,你知自己有多诱人吗?”

“三年前,祜哥儿敲定士一甲次序时,我就在旁边。当时我特想亲瞧瞧,这个胆敢在殿试文章里骂我的人,究竟是个怎样的货……琼林宴上,你簪着一支梅,白白净净、漂漂亮亮,得勾魂摄魄。你猜,我当时在想什么?

对方中仍着硕大明珠,自然无法回应,意想中的也迟迟未闻。何再度执鞭,将蜡壳残忍剥离,碎红四溅,分外靡。待到烛泪尽除,他犹嫌不过瘾,又换了一柄长鞭,在遍染烟霞的前膺与腰腹上猛甩,用力重挞了近百下,直至手腕发酸才丢掉鞭,将掌心于孟纯彦脐侧,一路向上逡巡。几番凌过后,半雪肌都泛着微更为绵舒适。何宽了中衣欺而上,苍老褶皱的陋躯贴着那的胴,真真是玉温香,妙不可言。他顿时兴起,将一侧红樱内,用齿尖反复搓磨牵扯,似在仔细品味。这之前惨遭亵玩,已然胀起来,哪堪利齿啃咬?不消片刻,那侧红樱便被欺负得发,珊瑚豆般圆剔透,再碰就要渗血来。何这才偏过脸去,开始摧残另一边,直至两侧红樱都变得熟烂,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煞是凄惨。

孟纯彦兀自忍痛,中怒意激,眸底仍是一派清寒,何见状更加兴奋,将散鞭舞得凛凛生风。烛泪很快被一扫而空,红痕错杂如织,纤长秀颈上也多鞭痕,恰似一丛珍稀的红珊瑚。前涌起几丝模糊的温,孟纯彦蹙的眉接连颤抖,是将苦泪压了下去。他刚缓回几气,忽觉腰侧一,只见何又端起烛台,让的蜡油在他腰腹上串联成行,甚至积聚成片,若忽略那凄艳绯,竟真有几分河湖蜿蜒的意味。

“啧啧。”何手指,在孟纯彦蹙的眉心:“竟是我武断了。原来人忍痛,才堪称绝。”

恶心!恶心至极!!

“啪—啪—啪—啪—”

手指长驱直,于间肆意搅动,迫的呼。被侵犯的觉太过烈,孟纯彦胃中翻江倒海,却因连日禁而反不任何东西,呕涌到,最终化作虚弱的呛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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