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惨痛再度袭来，不堪的往事历历在目，灵台摇撼，几崩塌。孟纯彦指尖微颤，似乎想要握住什么充作支撑，却于中途停了下来，掌心虚搭在床栏上，脆弱得仿佛不堪一击。何见他还是没什么反应，便将银针离，再反手狠辣一刺，血珠……如此重复四五，好容易被灵药养回原状的玉再度伤痕累累，孟纯彦却依然悄无声息，若不是的起伏尚在，何便要怀疑自己正在玩的只是尸。念及此，何的凌之心愈盛，想方设法地要把下人动静，遂将那玉于掌心，上下起来。可怜那的小东西本已被伤得凄惨，趴趴地耷拉着，微风拂过都会带锐痛，此刻却遭到暴的动，竟敌不过本能，逐渐变得胀，哀哀地抬起端。何见状嗤笑一声，手上动作加快，让玉更为僵，最终耐受不住，颤抖着吐一滩白浊。

“学不乖？就会越来越疼……”

孟纯彦彻底阖上睑，似乎又了过去。

细韧竹篾上圆红，凌厉末梢扫过玉，留下一痕。何将手中刑舞得凛凛生风，换着角度责打孟纯彦下，将前后左右都照顾个遍，引发一阵又一阵无助的搐。须臾，双已得近乎透亮，突突地哀颤着，似在无声低泣，玉上更是红痕密织、惨不忍睹。何玩得起兴，已顾不上去查探孟纯彦是否有了动静，只是迫不及待地将那可怜的小东西握在手里，直至僵直，铃微微翕动，艰难地挤一小滩稠，随后在间，戚戚然堪比泥中落红，惹人怜惜。何过足了瘾，才抬眸打量孟纯彦，但见他双目闭、面如金纸，除了前膺微弱的起伏，便无更多活气，即使何将白浊再度倒他中，也没激起丝毫反应。

“嚯……”

原来孟纯彦并非厥，而是在积攒气力、等待时机，以便来个了断。

双手仍被缚于背后，私无奈地着狰狞玉势，惨痛难言。他咬牙关，无声地撑起虚的，将探重重帷帐，如愿见到案上两缕明亮烛焰。孟纯彦地呼，忍私剧痛，将自己一毫一毫地从那柄凶上剥离，直到鬓角被冷汗打，腰间也拗得发疼，才让上终于探足够远的距离。他拼尽残力，猛地向前一撞，将两盏烛台全碰落。光焰登时燃了帐幕一角，火翻卷，看就要烧至近前，他却勾起嘴角，解脱似的微笑。

“瞧瞧你这，贱得很呢，见了主人就撒儿，把这好东西全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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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中虽如此说，上却是一阵疲惫，便唤来侍者伺候沐浴，还让他们把孟纯彦抬走，清洗净了再送回床榻，锦褥也另换新的……待到诸齐备，何便再度系上玉势，将其孟纯彦两之间，怀抱人，满足地睡。侍者陆续散去，帷帐外鸦雀无声，徒留两彻夜长燃的烛，火光映厚重的帐幔，只余下浅淡昏黄。

半个时辰后，室内响起轻微的鼾声，何侧而卧，似已睡熟。怀中人却倏地睁开睛，双眸定定地沉在昏暗之中，竟如无边寒潭，清澈见底。

这场酷刑收尾之时，红已被三银针无情贯穿，端的晶玉则留在了尖，于烛火下熠熠生辉。何被这幅景动，俯下来，将那截柔在中，人香唾混着一鲜血，竟能品丝丝回甘。这番缠绵亲吻，于孟纯彦而言却是无边煎熬，内已痛到麻木，好似被利刃割断，几乎觉不到了。他勉撑开泪，尽量不去看那张令人作呕的面目，明眸转，望向榻边案几上的灯烛，火焰映在瞳仁中，竟燃些许希冀。

何说着，伸手接住那滩，又用尖舐了舐，挑眉笑：“滋味儿不错，你也尝尝？……不说话？那我就当是默认了。”

“啪——”

言毕，他将满手白浊倾下，尽数倒孟纯彦被撑开的中，满意地看到对方长睫一抖，似有哽咽之意，却依然没发任何声音。

“原来是个绣枕，中看不中用。”

烧啊，烧得再旺些，把这个十恶不赦的禽兽，把我这满的屈辱，全烧个净……

“还没动静？哦，我知了，八成是饿的。别怕，你下面那个小粮仓里还有存货呢，今晚肯定能把你喂饱。”

闻言，孟纯彦连睛都未曾睁开，僵着，从挤一个混的“”字。

完这一切，孟纯彦再无丝毫多余的力气，前一黑，纤腰，当真陷了厥。

腥甜味愈发稀薄，何终于饕足地喟叹一声，颇为留恋地松了，转而将系在腰间的假，如前一般反复搅。他在席间饮了不少酒，年纪大的人排又频，动之时摇震，再次将大量秽行对方咙。孟纯彦却似没了知觉，连侧闪避的动作都不曾有，始终半睁着，绵绵地躺在那里，任凭凌辱。何不喜他这等装死的模样，便又从宝盒里取来银针，双手向下游移，握住那漂亮的玉，用银针将其扎了个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