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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浓荫天子惊噩梦 惜鸡犬民妇告御状(2/2)

“让狗看家还不拴住,跑去偷?俺瞧你就是故意……”

“好好,那大官家你先听俺说啊,俺家这狗……”

“那陛下方才……”

他声音不算太大,却字字平稳,落在旁人耳中格外清晰。张二嫂闻言便住了,李大娘也顿了顿,盯着孟纯彦左瞧右瞧,忽而一拍大,嚷:“小官人,俺认得你,你是那个状元郎!俺五年前城办事儿,正好赶上新考中的文曲星们游街,可闹哩!你当时走在最前边,好看得跟那画儿上似的,满街的大姑娘小媳妇都朝你扔儿,哎呦呦……俺还记得大黄就是那天捡的!”

“咋,俺家大黄还是看门的狗呢!”

二人说着便当真要走,殷广祺笑着拦:“且慢,朕还没代完呢。你们既一趟,也不好两手空空地回去,朕亦有意效太祖故事……便各赐钱两吊,自去置办犬罢。但望今后邻里和睦,勿再争些。烦劳余卿好生送她们城。”

“余兄说笑了,某未曾婚娶。”

“你家的好几只,俺家大黄养五年了,平时全靠它看家!”

“小家气!赔你一只就是了……小官人,你成亲了没?俺们庄上有好几个闺女,都可稀罕你嘞!”

“不必不必。”殷广祺见状便:“免礼罢。来人,赐坐看茶。孟卿和余卿也坐。”

两名农妇你来我往地吵了半晌,大意与余从周禀报的别无二致。其间,孟纯彦端起茶盏,浅浅地啜了一,尝这正是福建小龙团,未免抬眸望了殷广祺一角勾起丝丝笑意,被对方用余光瞥见,悄悄递来个得逞的神。

余从周打圆场:“李大娘、张二嫂,快说说你们的事儿吧,陛下日理万机,忙得很呢。”

“那可不行!俺家这是会下的小母!”

殿内两妇愈吵愈旁若无人,大有要动手的架势,殷广祺忙:“朕大致听明白了。依朕看,两家都有理,也都有错,不如相互赔个不是,便罢了。朕再……”

“朕可以作证。”殷广祺语中竟着几丝得意。“朕的状元郎,孟卿,早就成亲了。”

“好,那便依卿所言。”

“看门狗咋咧?看门狗能有小母金贵?”

殷广祺发觉自己完全不上话,只得咳了几声试图阻止,却毫无用。他求助似的望向孟纯彦,但见对方眨眨,行了个君前奏对的礼,转向争吵中的二人,亲切地笑:“大娘、二嫂,既来找大官家评理,怎么着也得让大官家把话说完,是不是?”

“呀,那可惜了……”

“得得,俺也懒得跟你掰扯。”李大娘瞧了瞧御案前堆成小山的诏册,:“咱俩这事儿啊,就算了了。你没见大官家忙的?咱别这么没,趁天亮城去是正理。”

“这多不好意思……诶,谢谢大官家。”那抱的农妇说着便坐,毫不客气地端起茶盏饮下一大得直咋,犹自嘀咕:“茶怎这么淡呢?”

景祚这小心思啊,真是……

殷广祺尴尬得,无意间望向孟纯彦,见他朱微微上挑,似在忍笑。殷广祺顿时心下一动,故意问:“孟卿有何见解?”

“陛下也只是玩笑而已,毋须当真。”

孟纯彦顿时哭笑不得,转与殷广祺对视一,只见殷广祺眸中满是狡黠笑意,似在等他如何作答。孟纯彦垂眸一笑,复回:“对不住啊大娘,我成亲了。”

须臾,两名农妇东张西望地殿,一者扛着只断了气儿的大黄狗,一者怀抱沾了血的芦。二人瞧着笑意盈盈的帝王,呆立半晌,似乎不知什么,最终那扛狗的拍了一下抱的,嗓门不小地问:“见大官家得咋跪?”

“想啥呢?你是谁呀你?人家肯定娶的是大家闺秀,就咱庄里那几个歪瓜裂枣,人家看得上?”

和狗都抱来了。”

片刻后,孟纯彦也与众人一告退,打算回将作监去。须臾转殿门,余从周便低声问他:”孟兄何时有的妻室?某竟不晓得,实在怠慢。改日定叫拙荆登门拜访尊夫人。”

闻言,余从周尴尬地移开目光,兀自忍笑。张二嫂也拍了拍李大娘,急:“咱是来评理的,你扯这些有的没的嘛?”

孟纯彦上前行礼,一本正经地:“云:‘先知稼穑之艰难,则知小人之依。’、犬二者,皆为烝民养生之畜,陛下不妨见见他们,以察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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