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来。里头的黏膜酸痛的一塌糊涂,被火热的肉棍反复贯穿,超越了承受极限的快感令他头皮发麻。
那个艳红的洞口,已经由于剧烈的交媾,被打出了一滩黏糊糊的白沫,随着二人的动作,甩得到处都是,将身下繁复华美的云罗绸缎,染得脏污不堪。
“你该唤我什么?”,公良戚松开殷缺腰身,在白皙地肌肤上留下了四道青黑的指痕,他伸手抓到了殷缺的胸口上,绕过一道盘庚着的细长疤痕,揉搓那枚嫩红的肉尖,时而又强行抻开乳晕,大力的摩擦边缘。与此同时,底下的挞伐也不曾停止,如同不知疲惫的野兽,要把身下人钉在茎身上一般。
“呜…”,殷缺忍不住呻吟一声,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明明已经尽力顺从,公良戚却总是要百般折磨自己,他感觉到一阵说不明道不出的委屈,仿佛应景一般,眼底再也兜不住的热流从眼角滑落,留下一道湿痕。
殷缺的倔脾气上来,他瘪了瘪嘴,咬紧牙关不肯吭声了。
耳边似乎响起一声叹息,有温热指尖轻轻抹去殷缺脸上的泪痕,身下动作也温柔了几分,只是仍目标明确地顶撞着最深处的敏感。
像是弥补方才的过分举动,公良戚绵密细碎的亲吻落在殷缺纤长的脖颈侧,还分出神照顾殷缺吐露不止的孽根,用指根握住根部,向顶端滑动,收拢五指想要挤压出更多汁液。
殷缺几番欲生欲死,与彻骨情潮中颠簸翻涌,已是意乱情迷,方才的不快心思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在两相温柔的前后夹击之下,殷缺感到一阵酥热快感,顺着脊骨流窜迸裂开来。
殷缺不由软伏在公良戚怀中,口中泄出低哑颤音,身后相连之处,骤然紧咬收缩,将其间巨物密不透风地死死绞住。前端孽根跳动几下,吐出一缕一缕乳白色的汁液,将公良戚的腰腹间染的不堪入目。
公良戚感受身下之人的无助颤抖,迎着阳具被火热粘膜绞紧的快感,搂紧殷缺胯骨,纵身快速抽动数十个来回,然后将整根凶器狠狠埋入湿热内壁之中,一腔阳精尽数泄在殷缺体内。
那贪吃小嘴终于吞得精元,将肉棒裹得死紧,直至一滴不漏地化解于体内。金黄色鼎纹闪着亮丽光芒,有源源不断的灵气自二人交合之处转化,渗入经脉肌肤。
两人就此姿势运转几个周天,灵台内便有逐渐充盈之感,直至饱满丰沛。
殷缺不得感叹,难怪都称魔修之术为邪魔歪道。这修炼速度,简直一日千里,远非寻常途径可比。
短短五年,殷缺便已重回筑基后期,甚至隐隐有了结丹之兆。
殷缺从公良戚身上起身,阳物离体发出“啵”的一声。
殷缺脸上仍泛着薄红,但神色已不见羞怯,施了个简易咒术,将二人身上污物清洁干净。
“今日感觉如何?”,公良戚倚在榻上看其动作,蓦然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