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诺也觉得对方有后手，不由得踌躇起来。

袁诺抹了把脸说：“抱歉，我心情不太好，这件事算了吧。”

但投稿的时候袁诺没

系。”季伯琛淡淡说，“黎静这个人你熟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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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女从黎静手里抢的那戏，合作的有个男演员叫李航，是黎静谈了两年的男朋友。当时李航算是当红小鲜，女跟他玩了段时间暧昧，然后发了不少通稿，赚了人气。

袁诺心情有烦躁，听到这话没好气说：“你拿到她的资料了，难还不知我跟她因为什么结仇？”

如果对方就此收手，可能是后者，但如果有后招，就有可能是前者。黎静在娱乐圈混这么多年也不是傻，不至于当了一次刀还要来第二次。再说不怎样，事情多了总会端倪。

“百维的通稿是她买的。”季伯琛说着发了一份黎静的资料给袁诺。

这话袁诺没说，不陈书燕那些气话，说：“当初是我对不起她，这事就算了吧。”

刚开始行实验的时候，袁诺只想论文能在权威杂志发表，等医药公司成立，她的履历也能好看。但实验结束后，徐教授劝她直接投SCI，同时给了她一堆相关资料，所以她的论文写得那么慢。

“我怀疑她被人利用了。”陈书燕谋论说，“有人让她想起当初发生的事，原本已经放下的她又开始耿耿于怀，所以给了你一刀。当然也有可能是她本没放下，以前你落魄时她不在乎，现在你好了她受不了所以要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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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男人。

挂了电话，袁诺躺在床上，开始到后悔，觉得自己说话太过。但她拿起手机又放下，还是拉不下脸来歉。

陈书燕叹气：“再等等吧。”

陈书燕继续说：“据我所知，黎静前年新了个男朋友，情稳定就要结婚了。刚分手的时候她什么都没，现在就要开始新生活了，却突然要搞死你，你信吗？”

“黎静？谁？”袁诺一时没想起来。

电话那季伯琛声音沉静：“你跟她有仇？”

这一年里袁诺变化很大，比以前可靠很多，时间长了陈书燕都快忘记她以前的德行，乍然被提醒气得咬牙切齿：“当初我就说过，踏踏实实演戏别走那些歪门邪，你一句也没听去，现在好了吧！”

之后李航资源没续上，渐渐沉寂，女却靠拉踩血在娱乐圈闯了来，直到在周锦程上翻了个大跟。

“你是说……”

“算？怎么算？”陈书燕反问，“你觉得自己现在吃了这哑亏，别人就能放过你？别梦了，这件事还没完！”

季伯琛沉默下来。

因为那些事，袁诺心情郁闷了好几天，直到学校那边传来好消息——她的论文即将在SCI发表。

袁诺迅速扫过去，黎静是科班的女演员，材不错相貌一般，五年一直不愠不火。从资料上看，她跟袁诺没有什么集，但女记忆里有这个人，她们抢过角和男人。

袁诺心想女那脑要是能听去，还会落到暴尸街的地步？

“……好。”季伯琛回答说。

陈书燕得知前因后果后，气得半天说不话来。

想到这里，袁诺脸一言难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