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言努力别开视线不去看它，而周星昂笑着用它拍了拍李承言的脸：“怎么样，喜吗？”饱满的冠沿着李承言的线来回描摹，在他边留下黏的前，他会让他学会的，但不是今天，比起上面这张吐不象牙的破嘴，还是下面那张诚实的小让他更兴趣，周星昂观察着他难掩抗拒的表情，冷冷地想。

“我…”

于是他也不再磨蹭，拽起绑缚着李承言双手的带把他提了起来，用膝盖了他浑圆的：“去床上。”

“床伴这东西，我不太乐意和别人分享，但婊就不一样了。”周星昂淳淳善诱，“班长，你是想我一个人的母狗，还是造福群众给兄弟们当便啊？”他了嘴，“其实后一也不错，你知我们这人嘛，最不吝啬的就是小费，到时候你就能用夹着钞票回家告诉你你现在在用什么挣钱养家…”

“看我心情咯，”周星昂像喜怒无常的恶一样敛起了笑容，暗示地把下往李承言边凑了凑，“你表现好的话，我就谁也不告诉。你是双的事也好，照片和视频也好，你被我指到也好，答应给我当婊也好…班长听话的话，我什么都不会说。”

“你、你想怎样？”

“哦？班长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你呢？”

“你不要说了！”李承言羞耻得无法再听下去，“如果…如果我答应你，你会不把今天的事说去吗？”

“不过，就像我说的，还是你情我愿的比较有意思。”周星昂冷峻的声调一转，换上副嬉笑的表情，却只让李承言更加不寒而栗：“如果班长喜着来的话，猜猜刚才那些人里——还有我其他的兄弟里还有多少人想尝尝你的滋味?如果知你是个双的话恐怕会更加迫不及待吧。还是班长本来就很期待很多人一起来？也是啊，你这真是饥渴坏了…你是天生的货嘛。”

他内心的挣扎自然躲不过周星昂锐的睛，但他只是饶有兴趣地观察班长着无谓的自我斗争，李承言越是难以屈折，就让周星昂愈加想要摧毁。

“不要，别把我给他们…”李承言很透了自己此刻只能弱地哀求，可如果周星昂真的这么，他的人生就彻底完了。

想看看这个人究竟能破碎到什么地步。

“班长不喜被的话，就用实际行动告诉我啊。”周星昂慢吞吞地动着埋伏在他内的手指，受着下人的一阵阵瑟缩，“比如说，我接下来要的事，你是被迫的吗？”他抚摸上李承言颤抖的嘴，表情笑的，“还是班长就愿意给我一个人？”

李承言闭上了，周星昂饶有兴趣地打量他，明白这个无比自尊的人已经被自己到绝境了。果不其然，半晌后李承言别无他法地睁开了，睫像风中的蝴蝶一样扑簌颤抖，他艰难地开：“我答应你…你不能告诉任何人。”

周星昂解开了自己的带，将早已蓄势待发的从内中释放，硕大的急不可耐地弹来，甚至打到了李承言的脸上。

低，况且对方和自己的背景差异如此悬殊…而即便抛开这些不谈，他的自尊心和的状况都不可能允许他把这件事闹大，所以周星昂才会这么有恃无恐。李承言越想越心冷，周星昂对付他就像拿一只手心的蚂蚁，他所有的挣扎和反抗在对方里不过是取乐的素材。

“真乖。”周星昂笑眯眯地摸了摸李承言的发，好像他真是一条可以因为主人一时兴得到奖励的狗，这样屈辱的对待和被迫下贱的自己让李承言又涌泪的冲动，但泪只会让他变得更加可笑，于是他生生地把泪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