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比之前了些，不知是不是和姨娘一样，涂了些什么脂膏药。

小少爷比邻家哥哥更致俊俏百倍，嗓音亦是疏朗华丽，将他的名字念上一遍，就已经敲开他心扉，让他不自觉抿嘴忍笑。

之前他只是直着去撞，看人遮脸抓着床单呼痛，这次两个人拥着彼此轻重碾，哥儿的两个团团也在他膛弹晃，粒时不时蹭来蹭去，搞的他也直犯，忍不住便两手抓了上去，一手一个都还有余。小红豆卡在他指尖，左亲亲右亲亲，他也握起手掌和五指，去反复那和四周平坡地。

顾晚似的一般，绵，在别轻，其他地方亦泛起波澜，薄不而红，微张着发好听的声音。

自己前那两团坠坠的，十二三岁时开始渐渐鼓起，到他现在这般能嫁人的年纪，都已经一手快要覆盖不住，真不知要长到什么时候，沉沉挂着他也觉得累赘，可偏就是无法抗拒。

母亲还说呀，等他长大，

他是和姨娘一样吃辣呢还是和大夫人一样喜呢...

“...哈...”

这是姨娘和事嬷嬷给他相的，除了一句乖巧好生养，跟他同龄，其他什么也不知。

顾晚却不一样，他是内敛羞涩的。

顾晚则是从小就知自己的特别之，只是因为常居家中不怎么见外人所以比较懵懂。今次与小少爷两坦诚相对，才发现他和一般男人，有这么多的不同。

“...啊...哈...哈...哈...”

顾晚亦小小回应他，也不自觉绞的更，咬的秦淮一激动就缴了贡粮，往顾晚小腹里送了一肚，还霸的辗转。

想着想着顾晚也觉得自己余生有了依靠，对象还是这样让他惊艳的小少爷，不由心生喜，小腹亲亲迎着上那人，手臂和小都将人缠的更些，两几乎无隙贴着，比初夜不知合契多少。

秦淮察觉顾晚的顺意迎合，听着耳边轻柔压抑的声，比之初次不再那样凄惨，想来应是不那么疼了，也找到方法，摸经验。

可他见小少爷第一面，就知自己一定会喜上他。

也许是他没见过什么世面吧。顾晚觉得，小少爷就是他见过最好看的男孩。

哥儿是还少见的人群，至少秦家这么多远近亲疏的兄弟里，就没几个哥儿。且秦家从商，旁支亲眷也大多是商人，商人讲究一个快利落，是以家族里的男人们讲起话来都是敞亮大方的。

秦淮生时便没了母亲，被丢给姨娘养大，姨娘对他不甚上心，早几年全给娘，大些时候就给丫和老嬷嬷们，前者在的时候他自己还不懂什么也不会说话，后者又不敢跟少爷攀谈这些，是以他对于这些别啊、生理啊什么的有许多不懂。

即使第一次不是那么和谐，也一定是因为小少爷往昔只知读书，对这档事未有琢磨。嗯，就是这样，就像他以前跟着母亲和学厨艺，也不是一来就能上手的，总要熟能生巧，多次试验。

秦淮看看下仰着的小脸，睫上还沾着泪，双眸漉漉的，齿间也不住糊糊呼些气。即使想到初夜时那涩，也忍不住吻了上去。

打从第一夜见面，他说话声都是温温柔柔，和秦淮熟识的那些兄弟们全不一样。让他一下都不知该怎么对待。不然的不了打一架吵一架就是，大不了老死不相往来。可这顾晚嘛，他真是不知怎么办才好。

夫君设了个最低的起，比如那大耳，油腻发胖，可能还有些暴脾气的。他能想象到最最最最最好的夫君的样也就是邻家哥哥那样，能有力气，开朗上，一定是个好夫婿。

只是顾晚下面的小让他尝到些甜，自然要多要一，再一。要是他自己那张嘴，也像下边一样主动和甜就好了。

更何况小少爷最开始虽然自顾自的他痛极，这不也知改正收敛，可见其人还是有贴细腻的一面的。

秦淮不知该怎么去了解这个被许给他的哥儿，甚至不知需不需要时间去了解他，毕竟自己大分时候还是在学堂里，或者家里前院，和那些哥哥弟弟们混在一起。既然他自己不讲，那他也不问好了。

小少爷似乎比初夜更得趣些，是抱着他又了一番他的颈，不过他最兴趣的还是顾晚的，把玩了几回还很认真地边边看着他问，“家里边除了那些夫人姨娘的，就是娘这最大，我看你这里也不小，是不是也会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