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好漂亮……”对方放下手，手若有似无地过鼻，又垂下来，“你这么漂亮，肯定不只我一个对你……”

“不过他好像格不太好……”

确实。

时候在上面，有时候在下面，空无法填满一样的从两之间爬遍全。

向砚说：“你也是。”

——啊？

蒋跃神烈地看着他：“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上你？砚砚。我还会长的。我……”

“真的是你呀，我还以为我看错了，你来得好早。”蒋跃动作和声音都有些不自然，不知是想替向砚拿伞还是想避开他的伞。

没有人会给。

蒋跃生得脸胖瘦，肤很白，睛很大，和向砚差不多，170。平时在班上座位离向砚远的，两人不算特别熟悉。向砚只记得刚开学军训的时候对方很羡慕地问过自己一句“你发哪的？这么自然。”

蒋跃惊讶地看着他：“原来那是你哥？怪不得你们后来还一块儿走了呢。”

还行吧。

.

“其实吧，砚砚，我暗恋你很久了。”

“只是家住得近，邻居家哥哥。”

向砚慢吞吞地说：“啊，我没事，我哥接住我了，没摔着。”

向砚地愣住了。

向砚脚步停住了，觉自己锐地察觉到了什么。

“上午在育馆的时候我看你摔倒了，没事吧？”他关心地问。

蒋跃突然挡住对着向砚的那一边脸，咳了两声，看起来很不好意思:“其实吧……我……我……”

想要被碰，想要被抚摸，想要拥抱，想要更多。

蒋跃没敢看他的表情，又自顾自说下去，“我之前……一直看你们经常一起回家，拉着手，我还以为……还以为，你们是那关系。”

“……”

这走向，怎么跟向砚想得不太一样？陆幸的嘴是开过光了吗？

快走到校门的时候，肩被人拍了一下，对方“嗨”了一声。

向砚回一看，是他同班同学，叫蒋跃。

下午去上学的时候向砚撑了把遮伞，走得很早，没等贺商行。

怎么可能不吃饭。

“不过我今天在育馆都看见了，他都扶你了，觉他人还不错呢……”蒋跃声音突然变小了下去。

“哦……那你哥成绩好的啊，我老在学校里告示牌上看见他名字。”

“对不起，但我是个男的。”向砚忽然不想给他撑伞了。

有如一晴天霹雳划过。

“你为什么喜我啊？”向砚想那只被握住的手。

向砚觉得对方脑回路清奇，不想搭理他了。收了伞，就往自己座位上走，没再看他一。

“我还在篮球场看见过他打篮球，他都不吃晚饭的吗？一直打到晚自习打铃！我们班好多人都看到过他呢。”

听着听着，向砚觉得不太对劲，他疑惑:“他都快毕业了，这么有名吗？”

说完他握住向砚撑伞的那只手，那一截手腕摸起来凉凉的，的。蒋跃张兮兮地说：“如果不是的话，砚砚，我可以追你吗？”

说完向砚有后悔了，嘛说这么清楚。早知说是表哥得了，反正贺商行也不会知，就算知了他还能不认吗？

这会校园里还没什么人，对方主动打招呼了向砚就把他邀请到自己伞下。学校南北跨度广而东西窄，从校门到班上走得慢的话得要个六七分钟，总不能叫对方一直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