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引颈受戮，自投罗网。

傅青山走到沙发前坐下，神抬也不抬直接对他说：“去。”

林愣了一下，扶着自己的膝盖缓缓的站起来，膝盖因为一直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砖上，两条都在不自觉的打颤发，林却晃了两下，是让自己站稳在傅青山的面前。

同样的，他也亲手将自己的尊严，碾碎了跪在地上，臣服在傅青山的脚下。

林闭着睛不去看他，轻声说：“明白了。”

林眶通红，视线盯着傅青山的西装纽扣：“你要问我话，我需要给你答复……”

“能不能……”林有些艰涩的开，“能不能把窗帘拉上。”

可傅青山此举的目的就在于碾碎他可笑的自尊心。

在傅青山的耐心和好脾气终于要耗完的时候，余光便看见林动作迟缓的屈膝，低着跪在了傅青山的面前——

林脸难堪，涨红了脸颊，脖也跟着泛红。

傅青山收了笑，逆着光冷漠的俯视着林，他命令：“跪下。”

这个猎，他很喜，无论是他的隐忍，还是他的倔。虽然刚刚到命令让林的自尊被他踩在脚底，但林仍然守着骨里的清傲，在一些行为上面，林仍不屈服于他。

“林。”

傅青山的表情他看不清，只有他上带着积威已久的愠怒让林心悸。

——这是傅青山教给小孩的第一课，服从。

傅青山站起来走近他，腹对着林的脸，成熟男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是林第一次听到傅青山叫自己的名字，林脊背绷着，脊弯成一弓。

他知自己是来什么的，现在唯一的筹码被人家发现握在对方的手心里，林知，自己别无选择。

林没有开，傅青山甩手给了他一掌，将他打的都偏了过去，“我刚刚说了什么，重复。”

林颤栗的更厉害了。

“林。”傅青山叫他。

林抬去看傅青山。

命？”

他没有想杀人，只是为了防，他早猜到傅青山想要的是什么。

所以他只是想伤了他，好让自己逃走，并不想背上法律官司。

林长记了，“是。”

他是人，他有尊严。

林越过男人的肩颈往远看去，青天白日，白昼如灯，让一切污秽之事统统都捧到台面上来。

要么跪，要么。

“很好，现在记住了？”

“林。”

二选一的选项，林无路可走。

“嗯……”林轻了一气，说，“记住了。”

傅青山用两指轻托起林的下，迫使他隐忍的表情暴在自己的前，语气微冷：“林，接下来，如果我问你话，你需要给我答复，听明白了么？”

傅青山仍然不理会：“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林动了，他走到傅青山面前，站住了。

傅青山底划过一愉悦的笑意，说：“起来吧。”

不过没关系，傅青山善于征服，他要把林骨里带来的傲骨一一打碎，吞噬殆尽。

在林看不见的地方，是狮对猎终于落网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