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蜡全烧完了,你屁眼的水什么时候才可以出来。」肚子胀得像要爆裂,压到头顶的欲望不得发泄,狂涌的尿意,浑身上下酸痛疲惫,这些感觉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强烈,再加上主人们不断想出新的点子让我更加难受。但是一切的痛苦让淫荡的我更加兴奋,男根摆动着让蜡油散落。任由的情欲统治着我的全身,直到永远。
最后一滴蜡油落下,雪白的皮肤已被情欲激成妖冶浓烈的粉,厚厚的蜡油覆在上面,形成一尊奇异淫糜的蜡像。
十、秋千去。
「烧了这么多蜡,真好看,白白浪费是不是太可惜了?」「我们帮它一一揭掉吧。」「没意思,不如用鞭子抽掉。」主人们把我解下,剥开被蜡封住的屁眼放掉肚子的水,做这些的时候很小心不让我的姿势改变,以免身上的蜡脱落。我像一个玩偶一样任由主人们摆弄,排泄带来的巨大快感让我有一瞬间忘却了身体的痛苦。然后我的腿就着大的一字分拷在两条垂下的铁链上,另一根系住我在背后的手。身体向前倾斜着。
两人分别执鞭前后站定。「我们先来五分钟,人人有份。」「一,二……三!
开始!「伴着三字落下的声音,是我凄厉的第一声惨叫,虽然是调教用的细鞭,不伤筋骨,也不见血,但是它是专为了让人痛苦而设计的,全长一百三十公分,最粗处直径不到一厘米,最细处如七寸(一毒蛇)尾,柔如蛇。不用很大的手劲,皮上便是一道几日难消的细痕,因此有人它取了个名字,叫做胭脂赤炼。被主人们这些一身蛮力的人全力击出,虽然被蜡掩挡了一部分,我还是痛的惨叫出声,不过接下来我叫也来不及了,鞭子越抽越顺手,越抽越急,碎蜡之下,我本能地拼命仰着,大张着嘴喘息着发不出声音,应该不能移动的被捆绑的身体被剧痛压榨出前所未有的活力,在空中徒劳地疯狂扭动,宛如垂死挣扎的白蛇之舞,然而这些只让主人们狰狞扭曲的脸孔更加得意喜悦,红通通的眼睛好似正在玩弄猎物的野兽。
突然,鞭子停了,我像断了电的玩具般猛地软下来,第二轮人握了鞭子,停了小小一会,又打下来,我的眼睛熊熊燃起求生的火焰,但求饶是不允许的,只会带来更重的惩罚,「求求主人们……操死狗吧……狗……屁眼渴望被主人操…
…想要大肉棒……操烂狗的穴……求求主人……「一边媚叫,一边强提力气扭动身体,极度诱惑地扭动每个部分,胸部前挺,饱满的乳头逐渐完全绽放,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不盈一握的腰媚惑地扭,白嫩的屁股淫荡地晃,紫黑的男根狗尾一样晃,蜡包围的屁眼用力地张动收缩,表达着无限的饥渴……果然,主人们的肉棒一柱擎天,扑,原来有人忍不住,突然射了出来。」操,贱货!「所有人猛的扑上来。
我的手被解下,方便欲望在嘴里进出,两支肉棒同时操着我的屁眼。其它人急火难耐,纷纷把欲望在我的屁股,大腿,腰,胸膛,脸上摩挲,揉捏我的乳头,男根,小球和全身的每一处……
「这个贱货的身子,怎操都操不够。」「不玩什玩意了,老子只想不停地操它,趁几天好好爽个够。」……
就样,主人轮着操我的身体,除了偶然的灌肠和清洗,然后喂水和媚药之外,没有一刻停下,即使拼命忍耐,我还是被操的射了又射,直到射完了,男根仍然坚持挺立着,淫荡的身心刻刻兴奋着……
十一、欲望的镇魂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