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院的饭,对付女人的招儿多得是。强烈的疼痛 之后,她还能让方素娟受另一种更可怕的痛苦。在找到这个老鸨儿的时候,那军 官就已经告诉了她找她的目的,所以她也作了充分的准备。
她从衣服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皮口袋,还有一个竹撑子。那竹撑子前面象个鸭 嘴,老鸨子让其他人把方素娟四仰八叉地抬着,用力向四围拉,让她无法挣扎, 然后把那竹撑子插进方素娟的阴户,后面一捏,那竹撑子的鸭嘴张开了,把个女 匪首的阴道撑开来,成为一个深深的大洞,然后,她打开皮口袋,袋口对着方素 娟的阴户一倒,然后把竹撑子拔了出来。
这可是嫖客们对付不听话的妓女最恶的一种办法,皮袋子里装的是剪得只有 两分长的碎头发,一进到阴道里,阴道在腹压的作用下自行闭合,带着斜茬的头 发就扎在阴道壁上,深也不深,浅也不浅,又疼又麻又痒,却是持续不断,刺激 的是人的神经,就象在阴道里爬满了蚂蚁一般。
一般情况下,上了这种刑,这女人一辈子就算完了,因为那碎毛茬不出来, 她就永远别想同男人同房。而且,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忍受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麻 痒。妓女们是老鸨子的摇钱树,才舍不得这么对付她们,可对方素娟就不同了, 如果不是因为官家要杀她,还真想把她弄到院了里去给自己赚他几年的钱。
灌完了头发茬子,老鸨子用手指头从方素娟阴户插进去,捅了两下,让那些 毛茬尽可能多地扎在她的阴道壁上,然后让大伙把她放下来,只用两个人继续架 着,让她自己走着示众。
那怪怪的感受一阵阵袭来,方素娟心里把老鸨子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也无 法抗拒那种刻骨铭心的麻痒感,这种痛苦比刚才那种揉捏更加可怕。如果她保持 着一种姿势不动,那种刺激还稍微轻一些,偏偏她们要拖着她游行,脚底下一动 里面就又痒又疼,她只能尽量把腿叉开,那样子完全象一个发情的荡妇,引来一 阵阵嘲笑声。
这还不算,老鸨子又让士兵们帮着立起一个一人多高的木头架子,几个女人 动手把方素娟半吊在架子上,在她的两腿内侧到私处抹了薄薄一层蜂蜜。这下子 可坏了,成群的蚂蚁闻见味聚拢来,顺着她的脚和腿向上爬。没有女人不怕紧蚁 的,方素娟细皮嫩肉的就更怕,看着蚂蚁爬过来,她吓得两脚乱跳,一跳阴道里 就痛痒难捱,可如果不跳,蚂蚁爬上来也一样难过。
「求求你们了,大妈大婶。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快让我死了吧,下辈子 作牛作马,也要报答你们的大恩大德。」
她在那里跳,其他人则在那里笑,笑他们的仇人如今丑态百出,笑这个曾经 令四乡不宁的女匪如今也是这样生不如死。
这种惩罚一直持续到所有的人都看累了为止。当那个屠夫的老婆从一个宪兵 手里接过步枪向她走过来的时候,方素娟激动得又哭了起来,亲娘亲奶奶地一个 劲儿叫,仿佛那屠夫婆是他重生父母一般。
「等等!」老鸨子喊住了屠夫婆:「别让她死得太难看,咱们还得让她露着 屁股底下那两片子肉和这漂亮脸蛋儿给别的老爷们儿看呢。」
「那你说怎么办?」
「来,大伙帮帮忙。」
老鸨子又指挥着一群女人把方素娟放下来,却用绳子拴住她两只脚踝,把一 只脚吊在架子上,另一只脚拴在架子底下,令她的骨盆立起来,屁股和私处都暴 露在最方便观看的角度,这才让那屠夫婆去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