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直达楼办公室，如他所料，boss果然已经在了。

林清寒没有说话，他甚至连姿势都没有换一个，就在李则以为boss不会开的时候，他终于说话了，“温和我提离婚了。”

没有开灯。

虽然不清楚这大清早的，boss是怎么了，不过李则还是连忙起床，联系了认识的人，拿了一boss尺寸的西装、衬衫，领带等他赶到公司的时候也快七了。

办公室里传一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清，还有一丝遮掩不住的喑哑，像是从咙吐来的话语，浑厚也低沉，“来。”

不过林氏集团还很安静。

但boss这个情况太不对劲。

李则打开门，满屋的烟味，就连他这老烟枪闻到这烟味都忍不住皱起了眉，轻轻咳了咳，伸手挥了挥前，心下却是一个咯噔。

温任由他看着，等他说完，才蓦地笑了下，“你要是不方便，那我就等着你方便的那一日，不过明天我就会搬林家。”

林清寒背对着李则坐着，办公室里还有些昏暗，西装被他随意扔在桌上，白衬衫的袖解到了小臂，看似清瘦，实则遒劲有力的手臂。

李则心里觉得奇怪，这都连着两天晚上了，虽然以前boss也时常因为工作留在办公室，但这次绝对不是因为工作如果说昨天boss是因为夫人的缘故，那么今天又是于什么原因？

夫人这三年虽然很少来公司

脆生生应了一声“是”。

天已经破晓。

第6章

这个，打扫卫生的阿姨都还没来。

“东西拿来了？”林清寒闭着睛，随问。

半响。

他直觉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

电话就挂了

boss向来不喜烟，以前就算碰到再难的case，通宵好几夜，也只是偶尔上一支解解乏。

李则轻轻应了一声，目光打量过桌上，烟灰缸里的烟已经盛不下了，他皱了皱眉，又看了一背对着的boss理说，boss没有开的事，他是不应该过问的。

……

像这样的情况，从未有过。

他有担心。

架在扶手的那只修长又指骨分明的手上夹着一支烟。

可从小到大的教养让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看着她，神冰冷。

最终，他还是开了，“boss，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李则一大清早，不，应该是凌晨五的时候接到他的boss，林清寒的电话，电话内容很简单，就是让他一净的西装到公司。他云里雾里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但多年来的服从，大脑已经习惯了他的指令。

“什么？！”

更何况，他跟了boss三年，还从来没见到夫人生过气呢，压下心的疑虑，手放在玻璃门上，轻轻叩了叩，“boss。”

照夫人的，就算再大的气也应该消了。

躁，仿佛被人狠狠打了一掌。

他看着她脸上的笑，突然想声讥嘲。

不是已经买买首饰了吗？

李则第一次没有控制好自己的音量，等反应过来，他忙为自己的失态了个歉，然后用依旧惊讶，不敢置信的声音说：“这这怎么可能？夫人怎么可能会和您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