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额又是一杯酒下肚,“如今殿下已一年多不与任何大臣来往,必定是为了打消皇上的猜忌,我们都是太一党,如今在此聚会,怕是不妥,有些事大家心里明白即可。”
“是,迓图兄说的对,爷之前被废,未尝没有我们的原因,如今爷被复立,其他阿哥虎视眈眈,我们更好注意,免得被人抓住了把柄。这次无事已是侥幸,若是真牵扯到太,我等万死难逃一罪。”
“不就是喝酒吗?”
胤祀胤禟和托合齐等人都拒之了门外。
托合齐摇了摇,“喝酒这事没什么,关键的是喝酒的人!大家都散了吧。”
弘皙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整个人都非常乏,他本来也准备休息会,结果断断续续地有人来找他,他
脆也就熄了休息的心。
老三声音嘶哑,“其他人也就算了,老四和十四怎么也参与了来!”
“解决了,自然是最好的,此事四叔帮了忙是吗?”
大臣站在底下不敢回话,他怕刺激到三阿哥,俗话说,痛打落狗,就是这个
理,
前他们爷受到了针对,其他人怎么可能不凑过来来两手,若是能少一个竞争对手再好不过,若是不能,也损失不大。可惜,他看得清也没用了,事解决不了。
沈天生喝了一杯酒,哈哈笑了,“我都将小儿寄往乡下了,没想到事情这么容易就办妥了。如今,太爷也回来了,我们也不会如此被动了。”顿了顿,他又
,“只是,太
爷至今不愿见我,是不是恼了我。”
“是,若不是八阿哥和九阿哥关键时刻收手,要解决还真没有这么容易。”
“但愿如此。”
托合齐叹了一气,“一直昏迷不醒,还说着一些奇怪的话。”
“我等绝不负太殿下!”
“痛快,皇上回来后虽贬了天生兄你的职,却不曾将你远调,应当还有机会再复位的。”
“喝!”
诚亲王府邸,胤祉双通红,地上一片狼藉,
瓶、碗、砚台的碎片随
可见,他双撑着桌面,却还是看起来要倒下来似的,“你手底下不是还有一批文人吗?他们不是会写文章吗?你让他们写啊!”
沈天生看向托合齐,“你小儿索
,如今怎么样了?”
弘皙了
,心里的天枰已经倒下了四阿哥胤禛。
迓图举起酒杯,“大家了,
完后,听我一句,太
爷就算不说什么,我们从此以后也得注意着了,想受贿?可以,但是你确保一
不留下把柄!天生被贬职就是个教训。”
“不会,我等可没有卷此事,爷一样也没见我们,应当只是舟车劳顿,有些困乏。再说了,就算之前,爷也没见过谁。”
“我们不与人其他人比,只要安静等太继位,到时候少不了我们的好
。想要和其他人一般,肆无忌惮地受贿地,不如现在就另投他人!”
“还有一事,是关于三阿哥的......”
“三伯的名声现在这么臭?”弘皙一愣,有一不可置信。三伯手下可用之人不多,又不得皇玛法
,现在名声再被搞臭了,几乎就等于与皇位绝缘了。
索惊恐的模样,让托合齐以为家里什么重要
件被他偷了,结果从上清
到下,
“爷,这次大阿哥、太爷、四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十四阿哥都参与了
来,我们的文章刚刚
去就会被人截...截下来。”
“来,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