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眨了眨,咳嗽了一声,“皇阿玛,我们在哪喝?”
“不是,你再瞧瞧你后面。”
“还在上次的地方吧。”
四月初,农民走投路,发动起义。
“皇阿玛,怎么夜里来了?”
胤礽发现康熙不再砸人以后,突然砸了一个雪团过去。
“皇玛法!皇玛法你也欺负我!”
“皇阿玛,这个时候可不能分心哦。”
康熙呵呵笑了,“让朕也加来,如何?”
康熙来的时候瞧见的就是这副场景,他觉心里酸酸的,哪怕是在胤礽幼时,他们
情最好的时候,也很少这样打闹,更多的是,他教导胤礽习字背书,以严父的状态
现。
康熙笑着摇了摇,“朕都把酒都带过来了,胤礽你就舍命陪君
吧。”
“平定了,要不是大臣的阻拦,朕定要把那些大臣
康熙瞪了她一,“你们俩喝,倒是不让我喝了!”夹在他俩中间,总
觉心里更难受了呢。
一碗接着一碗,最想喝酒的康熙反而是喝的最少的一个,他看着胤礽和石曦碰碗,也把碗递过去碰了碰。
“皇阿玛,把郎世宁赏给儿臣吧,儿臣想让她当儿臣的专属画师。”
过完年以后事情就没断过,康熙把辫拨到前面,看着里面夹杂的白发,
觉自己似乎又苍老了许多。今年看似不太平,但是和吴三桂反叛相比,这又算得了什么?只是自己力不如前罢了...
康熙诧异地看了一自己的儿媳妇,“能喝?”这个能喝,是指能一碗一碗地
饮,而不是宴会上意思的抿一抿。
今年依旧祭祀了天地,只是效果似乎不大,年过完没几天,不少省份都发生了灾难。
“起义平定了吗?”
“来找你喝酒。”
“!”
三月二十七,福建等地因灾导致农民颗粒无收,富商趁机屯粮,相互抬价。
“弘皙你不行啊!”
胤礽的这个雪团让他重新来了兴致,弘晋看阿玛的举动,胆也大了,竟然也向康熙砸了雪团过去,几个人玩的不亦乐乎。最边上,石曦乐呵呵的,偶尔砸几个雪团给胤礽添添
。
胤礽一把拉住了她,“别忙走,你也得留下来陪着我们一块喝。”
“皇上很少如此这般了。”梁九功也笑了,也勒了个雪团,但是想到自己的份,又把雪
化了,撒在了地上。
“哦?是吗?那今晚可要喝个尽兴。”
加是加
来了,可让康熙想不到的是,无论他如何砸人,都没有人敢砸他,哪怕是看似天不怕地不怕的弘晋都更倾向于和胤礽弘皙他们玩笑,这让他有些沮丧。
“可以啊。”
酒在碗里
漾,
滴顺着杯
下,滴在地上,散成一朵
。
“皇阿玛还是少喝些酒吧。”
胤礽和石曦两人正玩闹呢,却听见了太监的传报。
胤礽满意了,自己替自己续满酒,却把康熙的碗夺了过来,“皇阿玛,你可不能再喝了。”
“胤礽,好啊,看我的!”
“阿玛,是不是你!”
“好。”
正月二十,康熙亲自不顾众人劝阻,去了灾地
。胤礽作为太
随行。
鬼使神差之下,他也团了个雪团扔了过去。
石曦了
,却走到胤礽背后,使劲地掐了他一把。
正月初五,四阿哥胤禛受命视察通州河堤。
“当然能,皇阿玛你可别小看了她,她的酒量比你都不差。”
石曦看着他们,也笑了,“那妾就先回房了。”